捣蛋鬼【骨科】_有些东西只能做,不能说(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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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东西只能做,不能说(微h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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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要去卫生间,季淙学我,他也说要去。mama让我俩一块去。

    人生地不熟,来来往往的各国游客,让数条本就复杂的动线更加混乱,我俩走着走着迷路了,竟走到了迎宾大堂。

    正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倏然听到下面一阵sao乱,我们跑到栏杆从中庭往下望,一大群穿着土黄色迷彩服的人从门口冲进来。

    脚步声,陌生语言的喊话声,枪声,哭叫声。

    “jiejie!怎么办!”

    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会不会冲上来?爸爸mama怎么办?

    我们会身死他乡么?

    “来不及跑回去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能想到这个方法。

    花盆后边太小不行,鱼缸后面没有缝躲不了,柜台那么招摇一点也不隐蔽。

    “洁具车!有一辆小推车!”季淙惊喜地发现。

    可能是工作人员临时有事离开了,车还留在那里。车上放着一个大桶,够我们两个躲进去。

    “快进去!”整齐叠放的桌布被我抖开,重新叠成稍大于桶口直径的方块。

    等到我们二人都蹲在桶里了,我俩托举着桌布,盖在桶上。

    就只是几秒后,狂风骤雨般的皮靴跺地奔跑声捣进了三层迎宾大堂。

    我们的身体与金属枪口只隔着一层不厚的塑料皮。

    桶里的两个人都在抖,抑制不住的,生理性的抖。

    “没事的,不怕,淙淙不怕。”

    我小声安慰弟弟,也安慰我自己。

    尤其是听到里面桌椅撞翻,餐具打碎的声音。

    后来新闻报道说是雇佣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很多人受伤,也有人死亡。

    爸爸mama见我俩好久不回来,一个进男厕所找季淙,一个去女厕所找我,因此幸免于难。

    如果不爬进那个桶里会不会死?

    我不知道。

    攥着枪的又不是我。

    我往前跪了跪,大腿贴着他的上半身,将季淙的视线全部遮挡。

    直视的话是他屋哑灰色的墙壁,低头是他又顺又滑黑亮亮的发顶。

    他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那件格子睡衣。

    “我用身体挡住你了,看不见了。”

    我想他能明白我。

    他把头抵在我的肋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又急促的呜咽。

    “不要去想。”我轻声引导他。

    他的右臂环过我的大腿,缓缓地动作着。

    右手扒在床头防止我没跪稳不小心坐下去,另一只手便揽住他圆润的后脑摩挲,“没事的。”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我跪得有些累了,他右臂也动得越来越快,撞得我的左腿都有些疼。床被他带着小幅度地晃,发出“吱呀”声,和黏滑液体搓动的声音一齐暧昧地响,让我羞得脸烫。

    感受到他肌rou紧绷了一瞬,随即右臂便停止了动作。

    他全程没哼一声没喘一下,只有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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