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只能做,不能说(微h (第2/3页)
却是“还好每周都会锻炼腿部肌rou”,多亏了腿部力量的支撑才没让我撞上他的身体。 “太过火了。”仿佛是被他撕咬碎了才吐出来的字。 “啊,这样啊。”我们本就离得很近,只需要轻轻一低头,鼻尖便会蹭着鼻尖,嘴唇也会碰上嘴唇。 我满脸无所谓,“要是不满意这样的方式应该早说的,我就直接和爸爸mama说你扯我被子偷看我胸部就好了,还至于发这么大火。”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季淙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凝视我,嗓音多了些哑。 “为什么!”感觉到攥着我的手在打颤,我知道不可明说他却非要刨根问底,“我问你为什么!” 不能说出来的。 会被人唾弃的。 见我只是微笑却迟迟不语,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我的手。 “想好了?” 这次换他不说话了。 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姿势,他倚在床的靠背上,只是这次他闭起了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刚才那套玩腻了,我尝试着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拽着他的rutou,往外扯,拉出一小段距离。 “好可爱啊。”我忍不住小声感叹道。 像点了绛色的小年糕,啾啾的。 “淙淙你知道么,那天我们拍照片,你的衬衫全湿透了,除了肌rou线条,还印出红色的,若隐若现的,这里。”先捏住左边靠心脏更近的那粒轻轻捻动,如同对待熟透的树莓果实。 不过树莓不能由软烂多汁变回鲜粉未熟,但是他的奶头却能由软捏硬。 “不过我告诉摄影师,让他后期p掉了。” 我甚至向季淙邀功。“怎么样,够意思吧?” 若非我俩一家人,他估计早就问候完我祖宗十八代了。 他一直挺尸不做声,我也就大胆起来,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乳rou。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曼妙的口感,大约就是冒着尖尖,萦绕着冰冰凉气,飘着甜香气味的机打冰淇淋吧。 可就当我眯起眼睛看向他的脸时,却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了。 我感觉到坐在yinchun下面的我弟弟的东西醒来了。 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二人皆是一惊。我条件反射,“噌”地跪立起来,仿佛那玩意是个条突然窜出来的蛇,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闹了两个大红脸。 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告诉我,还是他不知所措的多。 亵玩弟弟胸乳的jiejie,被jiejie看到勃起的弟弟。 抬手覆上他的侧脸,我听见我说:“没事的,不怕,淙淙不怕。” 记忆如惊涛骇浪将我们卷入海底。 第二天就是我和季淙的八岁生日。暑假末尾,我们一家四口的远途旅行,那是一个非常美丽富饶的国家。 是地标型建筑,所有到过k国的人无一例外,绝对会前去一观,无论是单在外面行走,还是进到内部一览。 三楼是个饭店,我们在那里用餐,据说已有六十多年历史,里面的装潢用二年级小学生的话形容是四个大字,“金碧辉煌”。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道香煎芒果牛rou粒很好吃,季淙更喜欢羊rou奶酪薄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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