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夜来》(小谢大李/纹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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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来》(小谢大李/纹身) (第5/6页)

兄进来使用他。而他的腿上,在暗青色藤蔓的最末梢,绽出了一朵幽黑的芙蓉花刺青,正怒放在李忘生烂熟嫣红的xue口,被纤白的手指搅动、揉弄出了水声滋滋的妖媚花浪。当真是夜脱衣的观音么?亦或是,观音脱下的不是衣裳,而是一张清贞高洁的画皮,画皮之下,是吸人精气的媚狐yin蛇,气若兰,眼含春,胸如玉,体似酥,直教人魂销尽、骨髓枯。是了,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好事,他披纱笼月,趁夜而来,甘为郎君妻妾,慰枕席之清寒,其实,是为了要你的命呀。

    但李忘生料想之中的贯穿耕耘,并未如期而至,天地万籁俱寂,只有一个潮湿温热的轻吻,像翩翩飞来的蝴蝶,降落在了他眉心绛红如落英的阴鱼上。

    谢云流的声音,盈满了竭力压抑着的温柔,在李忘生的眉间、鬓边、耳际,吹皱一池春水,涟涟地荡漾起了细浅的波纹,他终是向他,问出了今夜唯一的一个问题:

    “……后来,我对你好么?”

    小窗外,雪深夜晴,月如水,星似眸。

    “好的。”

    在短暂的静默之后,帐影微荡,李忘生的一只手,依依地抚上了谢云流的脸颊。

    他回答,“好。”

    随后,他瞧见谢云流的嘴唇动了一动,他要向自己说什么话吗?但谢云流并没有说话,李忘生的眼前,陡然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已被谢云流托着腰身,彻底翻了个个儿。李忘生软绵绵地伏在卧榻上,腰下垫了只枕头,他细细地喘着气,乌浓的长发覆在白皙光洁的后背上,一缕发尾从臀间的芙蓉花上,柔曼地滑落到身侧,青艳艳的芙蓉,绽放在两瓣挺翘丰满的雪团间,在红润润的xue窍处,楚楚可怜地颤动着,却蓦地被一杆情酣滚热的rou刃劈开了花心。李忘生的叫床声极为勾人,黏人缠人得紧,每一声都能滴出蜜来,身前的男形,亦涓涓地滴淌着蜜液,他的洞口热情地箍锁着阳茎,翕合不止,洞内甬道,则绝妙酥软,是以谢云流插入得并不如何困难,紧致柔腻的rou壁一收一放,像长着无数个粘滑的吸盘,张着小嘴,喷出蜜汁,拼命吮吸挤压着他的囊袋与茎身,反倒将它们越吸越粗、越挤越大,自然,也越插越重。这样的事是不需要学的,越身体力行,越是得趣,谢云流骑着这熟透了的美人,cao得飘飘欲仙,被夹得酥麻入骨,魂灵都要飞出窍,他越cao越起兴,越来越用力,这roudong便绞缠收缩得越来越厉害,开在李忘生臀沟处的那朵芙蓉也像是活了,随着一收一缩起来,柔嫩的花瓣蕊心,欲张还闭,却被插得闭也闭不上,沾了从洞里流出的yin水,花尖垂露,红湿吞吐。他的水好多,前后都多,着实是个专门给男人亵玩取乐的rou套子,但男子用后庭承欢交合时,多有枯瘠干涩之嫌。这位年纪轻轻的谢云流也特地研究过的,哼哼。他的手臂绕到了李忘生的身前去,揉着他因性欲勃发,从而胀得愈加绵软丰盈的乳,将两只玉奴肆意揉成了各种形状,又附着他的耳珠,窃窃私语,问得十分诚恳,“那……我后来弄你,你也会湿成这样吗?”

    不是说了,只问一个问题吗?这又是什么问题?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是那个非常经典的“我跟他比,谁让你更爽”?李忘生答不上来,他被顶撞得臀背颠簸、花枝乱颤,七窍五孔全成了浆糊,咕嘟嘟地冒着欢愉的气泡。长大后的大师兄,跟长大前的小师兄不一样,那一个师兄总爱吊着他,非得等他馋得受不住了,哭叫着连声求欢、求饶,才肯给他;这一个,虽不曾吊着他,却无甚技巧可言,只会一味地往里顶送,似要捅烂了他。哪一个更好,李忘生分辨不出,他的神智在源源不绝的欲求不满,与高潮不断的甜美yin乐中渐渐崩坏,成为他的禁脔,沦为爱欲的奴隶,脚趾蜷起,下体痉挛,媚rou紧咬,花蜜横流。好酸,好痒,可是好舒服,这里好饿……又想要jingye了,他满面红霞地将枕头往小腹下揽了揽,将臀垫了垫,翘得更高,摇得愈欢,以便承接雨露,如莲蕊微吐的水红舌尖上,挂着几丝晶莹的涎水,衔着一句句荒唐迷乱的yin词浪语,“呜……师兄……夫君轻些,再重些,要怀孕了……”

    罗幕茫茫卷微月,兰麝芳飘有无中。还忆得:春闺昨夜桃花雨,香黏鸳衾一重重。啼难掩,娇未工,柔枝滴酥榻芙蓉。更闻绣阁调獭髓,欲敷帐中咬臂红。

    话又说回来,在谢云流看过的那些话本里,很少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欢爱已息,曙色将至,秾艳的白蛇从长裙下,化出了遍布雪色鳞光的长尾,缠绕在枕边人的脖颈上,绞得他气绝身亡;窈窕的青狐随郎君策马曲江,赏花游春,却为猎犬所惊悸而死,只落得个:衣服悉委于鞍上,履袜犹悬于镫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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