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黑蔷薇花,是恶魔的信仰(四爱/GB)_mama的日记 I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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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的日记 II (第1/4页)

    霍巳巳看的手心捏汗,身后的少年面带担忧,轻轻抱住了她。这些泛黄的纸张透露出了一丝不详,令人感到有些心生恐惧。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些打抖,但怀中少女那淡定的态度让他不由得有些嘲笑自己,怎么能那么胆小。

    随着纸页的翻动,他们回到了2002年。那个第一场雪来的比往年更晚一些的年份。当年那个不算太寒冷的冬天里,他们作为孩童还在雪地里快乐的享受着美好的雪景,而蓝岛省电视台的记者霍爱达则在她生前的日记本里记录了比冬天寒冷的风更令人脊背发凉的故事:

    2002年3月14日

    夜幕降临,天空渐渐变成了一片深沉的蓝色,空气中弥漫着乡间特有的清新泥土味。我把车停在农家乐附近的一处僻静小道,熄火后,轻轻拉下手刹。远处,农家乐的大门在微弱的路灯下显得有些朦胧,隐约可以看到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门口徘徊。

    我不敢贸然下车,只是放低座椅,尽量让自己藏匿在车里,防止被发现。我的心跳有些加速,毕竟,这次的任务不同寻常——我不是来报道农家乐的乡村生活,而是来捕捉一桩不可告人的交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双眼紧盯着农家乐的入口。终于,几个穿着打扮很正式的男人走了进去,门口站岗的人在确认了什么之后,迅速将大门关上。我心里一紧,知道事情可能要发生了。

    我轻轻推开车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顺着路边的灌木慢慢靠近。我手中的长焦摄像头已经调好焦距,快门的声音被我设置到最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

    接近农家乐的一扇侧窗,我发现窗帘并未完全拉上,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几个男人正在畅声交谈,指手画脚的谈天说地些什么,脸上满是激动又兴奋的神情。而几位穿着十分性感暴露的年轻女孩坐在他们身旁,有些被搂在怀里,有些坐在他们腿上,神情十分的谄媚,动作也十足的妖艳。我握紧了相机,手心冒出了汗,按下快门的手指却依旧坚定而冷静。

    我强行压制住自己喘息的声音,却难以抑制住自己如鼓点般快速的心跳声。

    由于从事记者行业,我会接触到不少知名人物。坐在那里的五个男人,其中四位我都认得,他们是雪菟市优秀民营企业家蒋入春、霞栖山建设局局长吕清阀、星波市海西区区长穆衡、星波市市长秘书杜玉霖,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好像是他们的小弟或者马仔,在一旁陪着笑献着殷勤。

    那几个女孩虽然媚骨生姿,神情也透着一股娇媚妖娆,但鉴于我在秀山乡遇到的那个哑巴姑娘,我无法确定她们是自愿从事这项工作,还是逼良为娼,乃至求生无门,求死不得。

    一张、两张……我迅速拍下这些画面,每次按下快门都像是在记录一种无法挽回的事实。我知道,这些照片可能会掀起一场风波,但这是我职责所在,曝光真相是我的使命。

    就在我沉浸在拍摄中时,突然感觉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我猛地一惊,迅速收起相机,靠着墙壁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紧张的气氛已经笼罩在这片黑暗中。

    或许是记者生涯多年磨练出的本能,我轻轻移动,避开了正面撞上那些人的可能。终于,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松了口气,迅速撤退回车里。发动引擎时,我的手依旧有些微微颤抖。

    在回程的路上,我一边回忆刚才的一切,一边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个内容报导出来。我的手心握住方向盘不停的出汗,我虽然想到了参与此事的人身份了得,但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大老爷们。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在脑中不停的搜刮着可以寻求帮助的人。

    2002年4月5日

    沉寂了快一个月后,我找到了任霞栖山市的市委书记傅芷微。

    傅芷微比我大几岁,曾经是我父母资助的一名学生,少女时期我们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要好的闺蜜。说来也巧,她的大姨早年公派到德国留学,在德期间不仅学会了德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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