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黑蔷薇花,是恶魔的信仰(四爱/GB)_mama的日记 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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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的日记 I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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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在这秀山村里,真的有一个和瑶姬一样遭遇的女孩吧?

    节目拍摄着,我也跟随着镜头所拍摄的画面进行讲解。突然,我的眼前一花,闪过了一只瘸脚的狐狸…不,是那个披着斗笠的老尼姑。

    这次我看清了她的脸,身为记者见过各种各样的惊爆场面,但见到她的脸的那一瞬还是有些吓到我。她的一只眼睛只有眼白,上嘴唇好像被割掉了,只露出一排七零八落的牙。我没有表现出来,也示意镜头不要给到她,只拍景色就好。

    2002年1月15日

    昨天出外景一出就出到了下午,回到秀山乡里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了。我压不住好奇和村里的人打听了那个像瘸脚的狐狸一样的老尼姑,村里的人却表示老尼姑是外乡人,她的过往没人清楚。村民回答问题时的目光躲躲闪闪的,令我的疑惑更深了。

    除了老尼姑外,另一件事让我非常在意的事情就是那个写着SOS的纸条。我决定今晚等节目组睡下后,就在村子里四处看看。

    2002年1月16日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算是16号的凌晨了…我在秀山乡里溜达了一圈,看到了几个男人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这本来没什么,我以为他们是在进行朋友聚会,毕竟我们在城里,几家人聚会也会打牌到很晚。我走过那处院落,却惊讶的发现在石砖垒砌的屋子里未熄的烛火中,有个衣不蔽体的女孩躺在地上,看不清五官和表情,但那副狼狈又零碎的样子似乎是被刚刚那几个男人连番凌辱过。

    我怕被发现,没敢多停留,就急匆匆的回到了节目组的住处。我心绪不宁,轻轻推了推和我同屋的外景主持人薄荷:“薄荷,这几天在秀山乡你有感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薄荷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我推醒,一脸迷茫的样子。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薄荷清醒了一下才略加思索的说到:“那个女孩…很奇怪。”由于记者和主持人很多时候都不在同一个地方拍摄,所以很多她见到的我没见过,而我见过的她没见到。我急切的问是哪个女孩?薄荷说是她今天在村民的房子里看到的,那个女孩好似有精神问题一样,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也不会说话的样子。我让她回忆一下是哪个村民的家,结果她说出的门牌号,和我见到的并不是同一个。

    2002年1月17日

    昨天未见异样,我给憬哥发了短信,让他帮我查一下近年来有没有在雪菟周围失踪的年轻女子的报案?特别是短时间内连续多起案件发生的那种?憬哥今天给我回消息说,半年前全国各地确实连续出现了几起年轻女子失踪案,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失踪的人大多是从农村进城务工的年轻女性,她们很多都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从小和家里有矛盾,被当成血包一样使用。一进城就被和家里断开联络的比比皆是,父母报案找人很多也不是真是心疼女儿,而是想要从女儿身上榨钱。我不死心,突然想到SOS这三个英文字母,试探的问憬哥有没有女大学生失踪案的相关报案?憬哥给我回复说有,但考虑到我现在正在秀山乡里不方便用传真收图,他表示等我回家后再给我看那些女大学生的照片。

    2002年1月18日

    很奇怪,秀山乡里的人很多口音都不太一样。哪怕是住在同一个家里的人,口音听起来也有些差别。前几天由于天气好,一直都在录外景,今天来挨家挨户录采访镜头才发现村民的口音真的是天南地北的。作为记者,我当然好奇的提出了这个疑问,但得到的答复是秀山乡太穷,乡里的孩子很多都早早出去打工了,现在回家探亲的这些多多少少会沾染上一些外地口音。可口音这种东西明明是从幼年时期就培养起来的,十来岁的年轻人就是常年在外打工也没可能沾染一口外地口音回来。今天我也见到了薄荷提到的那个有些呆呆傻傻的年轻女人,她看到我们想过来说几句话,却只能从口中发出类似牛叫般哞哞的声音…她的家人连忙抓住她往里屋走,我急忙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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