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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尚曇R(調酒給他喝/連續高潮/失禁潮吹) (第6/6页)
r> 我邊喘息邊搖頭,花徑一陣陣抽搐夾緊了他,流浪者進出變得困難,每一次抽插都深深與嫩rou摩擦,他又伸手點揉淹沒在花液中的小核,帶來戰慄快感。 抓到呼吸的空檔,我啜泣著問出深埋心底的疑問。 「跟我做,舒服嗎?」 流浪者撐起身子,身下同時往深處脆弱的敏感點快速密集撞擊,「我舒不舒服,妳下面這張小嘴不是最清楚嗎?嗯?說話啊?」 「不一樣……哈啊、嗯!唔……啊啊!」 他不斷地深撞,汁水溢出飛濺,把我推上高潮,雙腿和宮口發麻不已,餘韻蔓延至體內四肢百骸,我張口呼吸,被他攫住了唇舌肆意掠奪。 「哪裡不一樣?這就是妳總說想要上我的原因?妳還真有閒情逸致,去思考這種多餘的事情。」 內心思緒被看穿,我有些不知所措。他換了個姿勢,將我抱起對坐,雙手被拉起環住他的頸肩。夜晚房裡幽暗,他的眸光和神紋閃爍發亮,是唯一的光。 他持續不停在體內抽送,我被迫強制高潮了三四次,身體達到臨界點,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下意識迎合他的動作。 流浪者嗓音因為欲望而沙啞,「我知道,妳無非是想看我像妳現在一樣,做到無法自拔的程度。但妳的身體和精神跟得上嗎?要不,先從別暈過去開始做起,如何?親愛的。」 被他這聲清甜帶著惡意的笑問直擊,我的心窩一陣發麻,「暈過去也不是我想--啊……嗚嗯!」 流浪者扣住臀部,輕輕一拍,痛覺帶動快感,我失控地嬌喘出聲,花徑劇烈痙攣,大量液體傾瀉而出,結合處越發潤滑,隨著抽插不斷發出噗啾聲,是潮吹或是失禁,如今已無區別,每個感官都被他支配了。 雙腿被狠狠打開,他加速抽送,透明潮液被拍打成沫,又在他刻意刺激陰蒂時流出更多。不、真的不行了,我開口求饒,他卻變本加厲地次次頂到深處,幾乎要將窄口擠開。 只要我接近失神,他就會輕拍臀部讓我清醒,羞恥和歡愉雙管齊下,我感覺自己比以往撐得要久一點。 我看到他的眸光逐漸渙散,嘴裡黏糊喊著我的名字,緊緊扣住腰後死命地挺胯狠撞,深入淺出,終於在一聲破碎嗚咽中射在我體內。 「嗯、嗯呃!啊……!」 少年抱著我溫存一會兒,直到我的心跳慢慢平復下來,他撥開我汗濕的髮絲。 「倒是妳,得到之後就不會珍惜了。三番兩頭將我撇下,妳對我的過去瞭如指掌,我卻只能在妳心血來潮時喝上一杯調茶?」 睡意侵襲著我,回答也近乎直白的心裡話,「那是因為……我從你身上得到了足夠的安心感,我知道你一直都會在這,才會放心離開這麼久。」 再也不必擔心得到後會失去,因為靈魂裡已經寫上了對方的名字。 我慢了半拍才理解他話中的含意,原來我今天調的那杯飲料,讓他介意自己沒參與到我的過去。 從1.1就認識,卻到3.3才正式介入了彼此的生命。他說得確實沒錯,這期間我在提瓦特經歷的一切,他都參與不到了。 活動不會復刻,這有什麼辦法呢? 我多少能理解流浪者這種情緒,撐起身子,捧住他的臉頰,汗水滑入掌心,我輕聲開導,「阿散,人一旦開始計較起過去,那會沒完沒了的。眼睛既然長在前面,我們就要往前看才對。」 沒有什麼要是來得早一點就好了,所有的緣分都是講究一個恰如其分。如果不是那個時間點與他相遇,差一分一秒,也許都不會產生交集,糾纏至今。 他撇了撇嘴,「這個道理我明白,不用妳多說。」 「下個活動要去蒙德開間小店,我們一起去吧。」 「非我不可?」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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