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尚曇R(調酒給他喝/連續高潮/失禁潮吹) (第5/6页)
雪之吻……如果都不喜歡的話,也可以給我幾個關鍵字,我來做旅行者本日特調,當然,依照當時的規定,一樣禁止酒精。」 流浪者翻閱筆記本,瀏覽著五花八門的飲料,笑了一聲,「怎麼突然心血來潮?想對我下毒不成?」 「我要是想下毒,才不會喊你過來,親自當面調飲料呢。」 「我知道,妳那時在蒙德酒館給不少人搖過飲料,駐點蒙德的愚人眾士兵帶回訊息,說旅行者在蒙德酒館調飲料,就連他們也變裝光顧了幾次,妳現在才想起要用這手藝討好我?」 「你平常只喝苦茶,本來就用不著調酒壺嘛。有些茶飲這樣一搖,反而會破壞原本的風味。」 流浪者輕敲桌面,思考要給我出怎樣的難題,「那就以『__』做主題吧,用妳為我賦予的名字,調一杯飲料吧。」 「……你倒是很會給我出難題。」 深夜調酒師開始張羅材料,我以沉玉谷的碧水青茗為基底,試了數種配方,不是太甜就是過於單調,倒掉不少杯,終於敲定答案,搖動調酒壺,小心翼翼倒出一杯奶白碧綠的漸層飲品,海鹽奶泡雲朵般漂浮在茶飲上方,色澤溫潤,像是流淌的風之歌。 我將玻璃杯推到他面前。 他審視外觀,湊近輕嗅,「這顆粒是種籽?」 「我灑了一點蒲公英籽,增加口感,可以直接喝,也可以攪拌均勻後再喝。」 流浪者喝得很慢,一口一口細細品嘗,唇上沾到了奶泡,我用指尖擦掉然後舔拭。他直勾勾地望著我,捏住下巴吻住我。海鹽和綠茗的香氣在舌尖迴旋,比起自己試喝,與他一起分享這杯茶,還多了絲清苦氣息。 這算什麼評價? 從接吻回過神後,我手上多了小包禮物,象牙白包裝紙繫上水藍緞帶,包得像顆小水滴一樣。抽掉緞帶,是一顆彎月形狀的立體巧克力,還灑了金粉。看這作工,應該是出自他的手。 我眼皮一跳,胸腔發燙,心跳急速。 「白色情人節回禮?可……可我沒送你巧克力啊。」 長出貓耳貓尾那次,是我自己吃了巧克力再餵他吃,借花獻佛……也算嗎?又或者,他把這杯以他為名的飲料,當作是贈禮? 「我是提瓦特人,不過妳那邊的節日,我對投桃報李的遊戲沒興趣,我高興送就送,才不管今天什麼日子,妳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把它吃了。」 一個月前我故意沒送他巧克力,這樣一來,一個月後即使沒有收到回禮,也是很正常的事。收到也好沒收到也罷,其實都無所謂,不會有擅自期待、自作多情的問題。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學會不要這麼患得患失,但最近流浪者的表現,使我這段時間的沉澱似乎又白費了。 即使不是節日,也可以收到禮物。他簡單的幾句話,就化解了我的糾結。 於是我不客氣地獨佔了這勾銀月。 巧克力在舌尖上化開,帶有杏仁顆粒,口感層次很豐富。 情至深處,我們自然而然滾到床上。 雙腿被他打開壓下,露出脆弱的花心,灼熱深深填滿體內的空虛,我被他cao得發懵,眼角眨著淚水、身體沁著薄汗,緊緊攀附於他,承受一波波浪潮般的快感。 從頂峰跌落後,流浪者覆住我的手,嵌入指縫,握住他剛射過的硬挺taonong,在我耳邊啞聲說,我不在的那四天,他偶爾會像這樣想著我自己來。 想、想什麼? 他這番自白讓我耳尖發燙--少年欲求不滿地握住床單,用自瀆宣洩思念的畫面太過犯規了。 「原來你也會……想要我?」 「這是什麼愚問?妳以為我是苦行僧?如果不想要,怎麼可能會強迫自己做這麼多次,我可沒有那種強迫自己的嗜好。」 「啊……嗯唔!別、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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