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月泉淮谢采(月左)】孤鸿(一)驯服h (第5/5页)
服从,朝月泉淮望去。他眼中地迷离再次取悦了月泉淮,看着机敏聪慧之人失去理智,在自己身下逐渐昏聩,这不比交欢本身更有趣味? 月泉淮心情愉悦,直接沉身侵入了对方的体内。 身体最柔弱之处猝然被撞开,谢采双眼瞪大,腰身拱起,剧痛之下,连呼喊都溢不出声响,皆被哽在喉间。月泉淮未有半分怜惜,继续挺胯,将自己尽根没入,彼此契合。 他面露满足,一边欣赏谢采忍痛颤抖的表情,一边缓缓抽动腰身:“谢会首当知,老夫既能赐你欢愉,亦能予你痛楚。雷霆雨露,你都只能承受。” 撕裂般的疼痛总算将谢采的神智唤醒,他心中暗骂了月泉淮一声,同时努力调整着吐息。习武多年,皮rou伤痛早就习以为常,这次只是伤处特殊罢了。好在xue道内还残留了些许伤药,应当不会有大碍。 可月泉淮却不愿见到这人在床笫交欢时回归筹谋。他伸手掐住谢采的腰身,寻着自己先前找到的敏感处,就着对方的温滑软嫩挺力进出。 疼痛尚未退却,又被强行催起春情,这种身心皆被他人掌控的滋味很不好受,可谢采别无选择。现下月泉淮要看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自己就必须在他身下糜烂放浪。 月泉宗主的舱房很奢华,照明用的是夜明鲛珠,冷荧幽幽,将两人交叠起伏的身影投在晃动着的床幔上。谢采失神地望着那两道交缠的虚影,强迫自己将意识集中于体内每一缕升腾而起的快意,很快,方才因疼痛而萎靡的阳物再次肿胀。 他收缩着xuerou,死死绞住月泉淮,同时抬起颤抖的双腿攀上对方坚实的窄腰,低喘哀求:“宗主……请慢……慢一些……” 谢采太清楚人本性中的顽劣,亦清楚自己的告饶,会掀起怎样的狂风暴雨。可唯有这样,身上之人才会满意,才能尽兴……自己才有些许的可能从这欲海中脱离。 这点小伎俩并没有瞒过月泉淮,但无论是谢采乖顺的姿态还是紧热的内里,都很遂他心意,故月泉淮也不愿为难对方。 月泉淮深知谢采的价值在于那倜傥之才,绝非榻上之欢,若将人玩坏误了正事,才真真是得不偿失。思及此处,月泉淮长臂揽住谢采的肩膀,将对方半环入自己身下,而后迅猛律动起来。 这番戳动又深又重,又急又密,纵使谢采有所准备却依旧被打得七零八落。经久积累的情潮彻底决堤,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一股浓稠的热流迸射而出,打在月泉淮的胸前,又淅淅沥沥沿着胸肌的轮廓滑落,滴淌在谢采的腹上。 “嗯?老夫还没碰这物就能射出来?”见谢采生生被自己顶射了,月泉淮失笑,可身下动作愈发急促。又是一波惊涛骇浪后,他终于也射在身下人的体内。 谢采此时还在九天神游,这种强度的情事与他来说太过陌生,完全承受不能。当他尚失魂落魄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腹下猝然又是一阵灼痛,将他强制拉回现实。 谢采勉力抬颈,颤颤巍巍向下望去。只见自己右腹侧股沟上方,赫然被刻了一个巴掌大的“淮”字!鲜血从刻痕流出,染糊了字迹,汇集成流,混杂着适才残留的阳精,在苍白的肌理上滑落,留下一道猩红的痕迹,好似零落雪地中的一枝残梅。 “甚美”,月泉淮凝视着眼前躯体上的红白,喟叹道。他指尖抚上那枚“淮”字,沾染上鲜血后,点在谢采惨白的唇间。“甚美”,月泉淮再次赞道。 谢采连日cao劳,本就气虚体乏,今晚被月泉淮折磨过后,体力已然透支,见到这刻字,当下气血翻涌,两眼一黑,简直要昏死过去。月泉淮难得好心给他输了一道真气,助谢采保持清醒,随后慢慢悠悠从对方体内退出来。 “谢会首受累了,老夫唤新月卫从你回去”,月泉淮从榻上起身,从地上将衣衫捡起,徐徐穿上。 谢采虚弱地答道:“谢月泉宗主好意,不劳烦新月卫了,谢某可自行离去。”但他刚挣扎起身,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又重重跌回榻上,这一折腾,甚至连胃里都泛起了恶心 听见动静,月泉淮侧身,望见谢采狼狈瘫倒在榻上的模样,心情莫名大好:“罢了,今夜你便留在此处,老夫让新月卫招你的亲随来服侍。”言罢,不待谢采反应,便径自出了舱门。 房内,颓然倒于榻上的谢采,缓缓将双眼睁开,目光炯炯。 弈局已开,棋子就位,鹿死谁手,还未有定论……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