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谢采(月左)】孤鸿_【月泉淮谢采(月左)】孤鸿(一)驯服h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月泉淮谢采(月左)】孤鸿(一)驯服h (第4/5页)

。在上位者的眼中,无关男女,谢采之流就是闲暇时逗趣的玩意。无论是严冬的腊梅亦是早夏的牡丹,心念一动,折了便折了,无需理由,仅仅因为……他们能。

    向上之路,从来不易,也无终点。谢采在东海汲汲营营数十载,也只能兴起一方风浪,如今挑动天下风云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全无拒绝的可能。谢采心下一横,探头将面前的长物含入口中。

    虽是头一回干这事,好歹自己也是男子,谢采自是知道这物敏感在何处,唇舌稍微摸索适应了片刻,便绕着冠首舔弄了起来。

    月泉淮一直在观察谢采,他看出了对方动作间的迟滞,但其面上未显露丝毫难堪,也无寻常僚属般谄媚。谢采一丝不挂,却冠发齐整,明明是狎昵之举,可他做起来却儒雅风流,仿佛于他口舌之间还真是一管玉箫,而非某人的阳物。

    身下快意阵阵传来,牵动着缕缕邪思。月泉淮见不得那人这端方从容的模样,伸手抚上谢采的头顶,猛地将束发的发簪抽出,随即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向前一送。

    发冠失了固定,从散开的青丝上滑落,跌落在地,敲出清脆的声响,也掩住了身旁人的一声呜咽。

    喉头被猝然被抵开,谢采下意识地抽动喉咙,想要将嘴中物给吐出。可经过接连的侍弄,那物已壮硕勃然,涨了满嘴,除了吞咽,他什么也做不了。谢采的唇色本就浅,现下又被巨物撑开,艳色完全褪下,只留了两片惨白。

    对方的气息随着阳物侵入嘴中鼻间,清冷的味道,浓烈却又疏离。不知为何,谢采觉得那便是松柏落雪的味道。

    松柏与雪都是北地的产物,谢采自年少家中遭难后,极少再踏足北方。他并不喜欢冬季,亦不喜欢雪。幼时族中童子表面玩闹,可朝他掷来的雪球中,总是暗藏着棱角锐利的石块。他可以理解稚子无知,但难以介怀。

    当谢采还沉浸在那雪中滋味时,口中的巨物却蓦然被撤出,他被嵌住下颌从地上拉了起来,“在想什么?”谢采听见月泉淮问道。他刚想出声,却嗓中一抽,止不住地咳了出来,“咳咳……”

    月泉淮也不在意是否得到回答,见谢采这般,将其直接甩至榻上。同时运力将桌案上的瓷瓶卷入手中。

    瓶盖揭开,月泉淮凑至鼻尖一嗅,微微挑眉:“还真只是普通伤药?”

    谢采仰面倒在榻上,才停住了咳嗽,哑着嗓子道:“月泉宗主若是想要些其它助兴的,谢某下回置备。”

    “左右是用在你身上的东西,谢会首自己看着办就是。”月泉淮揶揄笑道,指尖挑起一团药膏,抹在谢采的xue口,缓缓推入……

    活血化瘀的伤药为了镇定,里面加了野薄荷,擦在xue口带着清凉。而经过方才谢采的舔弄,月泉淮早已亢奋,体内血液翻腾,指尖guntang。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微妙,炙热与清爽交织,不断朝体内最隐秘的深处钻入……

    月泉淮的动作很轻柔,细细地探索着内里的每一处。剑招重技巧,故剑客的手指最为灵巧,捻揉抠压,弯曲拓弄,勾了起阵阵疼痛、燥痒以及……渴求……

    而谢采知道,这所谓的温柔,皆是假象,这人只是在享受驯服自己的过程。

    又进了一指……谢采的喘息也愈加沉重,身上渗出涔涔汗滴,给起伏的胸膛润上水色。“呜嗯……”终究没能压下声音,他低吟了出来。

    “才两指就出声了?谢会首的定力不过如此啊。”月泉淮话中虽带嫌弃,但语调却很欢快。

    谢采试图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他了解月泉淮,明白这人想要怎样的反应。自己不可太抵触,亦不可太逢迎。月泉淮就是要看着谢采在自己的玩弄中沉浮,挣扎,最后彻底溺亡……

    第三指也填了进去,谢采再也感受不到薄荷的凉意,只觉得后xue炽热无比,将体内的药膏都融化成了浓稠的汁液,随着月泉淮指尖的动作点点淌出。谢采都不曾知晓自己xue内尽头,还有一处如此敏感的位置,每被触碰,都能掀起虫蚀般的酸痒,令他战栗不已。

    在这般急迫的刺激下,谢采一直瘫软着的下身终于硬了起来,抖抖簌簌吐着春水立在腿间,看着好不可怜。

    可怜好啊,月泉淮就喜欢这般被逼至绝处的屈服。他将手指撤出,双手按住谢采的大腿将他掰开,自己的勃发抵上。“看着老夫”,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当下谢采的神识已算不上清明,他双眸失焦,听见对方的话,下意识地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