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不和帅哥zuoai就会死的病【荒木庄病栋】_日,之后我们干了个爽(调戏纯情处男/插xu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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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之后我们干了个爽(调戏纯情处男/插xue) (第4/4页)

子。”

    yinjing在体内往深了戳刺,囊袋刮蹭着阴毛,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每一下都带来酥酥的电流感,蜜液流个不停,啾啵啾啵地制造水渍,隔着套子的交配行为就不能算交配行为,我仍然呜呜地娇喘,他要抱怨就抱怨,睡到帅哥可是我的胜利。吉良先生继续说:

    “你每次,每次都用那种眼神……那种要我主动理解你意思的眼神!随便叫人来叫人去……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啊。”

    “你就这样说……要我帮你上‘体育课’,如何?”

    喜欢啊、爱啊、那种东西哪里有欲望重要?而欲望……

    “我说了啊,唔、哈啊,我在和吉良先生zuoai、“我尽情发出甜蜜的呻吟,“吉良先啊、吉良先生竟然愿意跟我做……明明说自己很讨厌这种事的、呼啊。”

    “——并不是!“吉良先生紧紧搂着我,rou体直接互相接触、摩擦着,一直把目光完全放在我身上,完全配合我身体发出的索求,忽然出尔反尔,按住我不安分的手臂,睁着眼睛否决自己刚刚才说出口的话,“这是让你更快获得高潮的‘业务行为’……对,也就只是工作而已!”

    “唔唔唔!”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吉良先生!

    他把手指戳进我嘴里,让我闭嘴,不过,我想很难拧转自说自话、努力自圆其说这不是zuoai的吉良先生……他顶的我身体一颠一颠的,我舔弄着他的指腹,把每一根都咬得很湿漉漉,然而船医对我来说有时候实在阴晴不定,他一边加快速度地发狠cao弄,一边突然强硬起来,说出和平日一样冷酷的话:

    “照这样下去再过多久你才能去啊?我可没有这个美国时间耗费在这里。”

    “啊、呜呜……!太深了……顶到里面惹……”

    可恶的处男!说什么大话呢,但他猛地一顶,热到发烫的yinjing插到最深处,与宫颈口同样蜻蜓点水地亲上,再一下,热吻,再一下——我无法连贯地组织思考,是因为他对我的手的冲动劲过了,回头又发觉打着石膏做不了,而我很烦人所以……但是很舒服,就算他内心没有丝毫感觉,我也非常舒服,舒服到都能忘记跟自己做的人姓甚名谁。

    我完全没精力想有的没的,他挤压着、爱抚着我,熟练地用手抚摸上阴蒂,在抽出插入的同时又抠又挖,yinchun上下两边都在接受挑逗信号,这样的话,只要他再加快一点速度……

    “咕嗯……去惹——啊啊啊!”

    正面的传教士体位能给的性快感,要比其他奇奇怪怪的多上不少,吉良先生加快戳刺的速度,恰好擦中xue壁褶皱中的某一点,我弓起身体,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yinjing顶到头,大股yin水没路直接喷射,向外从交合处斜着喷出,逐渐速度慢下来,但仍然往下淅淅沥沥地流淌,吉良先生……吉良先生把自己的yinjing拔出去,从xue口摘下避孕套的前端,我才看见他也射了。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把填充得满满的小气球往垃圾桶一扔……和我的欲望一样,高潮喷出来的水和避孕套里的jingye一样,只是不可回收垃圾,我的心和xiaoxue一样噗通噗通地跳,怎么说呢,——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在想方设法满足自己。

    我们……把一切抛诸脑后,在病床上交欢只为取乐,所谓的狗男女而已,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吗?

    我因为快感而抽泣着,早分不出涎水、眼泪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成分的液体,吉良先生是真的从心底很讨厌我……真不甘心,可恶啊……我又实在为这一点可耻地过于兴奋。

    “那么再来一次。”

    船医换上新的套子,以交叠着吐息的距离趴伏在我身上,勾着我的舌头再度性唤起。

    “到今天为止就是一整个礼拜……烦死人了,就彻底做到你喷不出来为止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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