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不和帅哥zuoai就会死的病【荒木庄病栋】_日,之后我们干了个爽(调戏纯情处男/插xu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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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之后我们干了个爽(调戏纯情处男/插xue) (第3/4页)

利落地攀到他身上:“喜欢——喜欢吉良先生!能给我摸摸蛋蛋我会更舒服的……”

    “你差不多得——呼、”

    吉良先生看着真的有点崩溃,澄澈的蓝眼睛里面甚至带了点迷茫,一下子喘得厉害:我用大腿根主动夹着他的yinjing来回磨蹭,感受到yinjing逐渐胀大,烫的叫人发慌,落在空气中轻轻拍打yinchun,流出一点前列腺液,但在我那早开闸放水的蜜液之下混得毫不起眼。

    他是不是在内心骂我女流氓,是错觉吗?……呼呼,这就是有时依靠外物摩擦的自慰方法,但这方法用于其他对象,是叫做素股来着?嗯呢,耗了点时间,这下是真的开始痛,我哼哼唧唧,一股又一股水早就浇透了他的yinjing,空气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下身满是各种泥泞。他搂着我的肩膀,试探性地拓开xue壁,插入食指,沾满蜜液于是顺利地伸进去第二根。

    “湿成这样根本不需要别的前戏啦!”

    我急的不行手又不能使,遂不满地绞住他手指不让拔出去。

    吉良先生是怎么把持这么久的?果然是说其实不对我而是对手在兴奋,所以才勉强做一下?

    不管这些胡思乱想,他抽出手指,握住yinjing对准向外张开的xiaoxue,guitou先挤进来一点点,发觉仍然相当顺利,一鼓作气地碾过层层褶皱。有着什么异物进入身体……不、应该说我吞噬他,我允许他,我饥渴地攥住他试图榨取出更多的喜悦,我们只是互相用身体的一部分接吻,如此地严丝合缝,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一体的。

    只是——遭了……太久没玩男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这个敏感度——“咿!呜啊”

    脑内有烟花在爆炸,向四周骤然弥漫,我的眼周连续、不断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我紧紧扒着他,却没熬得过力气一松,吉良先生赶紧反过来抱住我,身体一轻的感觉更明显,悬在空中全坐进去,又往上弹起,刚喷出一股水的xue口痉挛着,快速地收缩又放松,连着rou壁也不断抽搐。

    “我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他刚闷着声音几乎颤了一瞬,现在盯着我的眼睛,“差点被夹断……请你温柔一点,我不希望因为这种事而产生一些……工伤。”

    “都说了我也不想……呜、别唔、别凶我!我明明看……啊、看到吉良先生你、你偷偷松了一口气——”

    我吸了吸鼻子,狼狈地流着眼泪,快感连累思考变得迟钝,因而发声断断续续,他跟着动起来,至少往前挺胯是个即使处男也会的必修课,船医漂亮的脸慢慢贴近,勾起的眉毛,深蓝色瞳孔……呃呃呃靠得太近!其实因为不经常长久地凝视,我还没有对这张脸形成什么抗体,就轻易被美色诱惑,脑袋晕乎乎的,唔嗯、一边啾啾一边抽插实在是犯规……!犯规啊!

    他的吻毫不色情,蜻蜓点水,而我想要法式深深的舌吻,只是余韵之后立刻被接着刺激,脑子一片发麻,一时半会没力气追着他啃。

    “吉、吉良……咕、吉良先生说过,咿……大部分女人都是阴蒂更加敏感的,对吧?”

    “怎么……嗯?”

    我的腿夹着他的腰,迎合插入的节奏,硬是在他背后勾着脚尖,本能地追逐快乐。

    “真遗憾……因为这种,不宜宣扬的疾病,我的xiaoxue要比大部分女人敏感好几倍——啊!所以说……呼呼、我也、很痛苦……要是有能舒服的办法唔,唔、我也想要更轻松地活着啊。”

    像怕我摔倒在悬空了十毫米的床上一样,他仍然将我拥在怀里,我喜欢他的喘息,动起来时流下来的汗,顺着额头一直流到脖颈,再从锁骨往下掉,还有他平日见不到的泛着红意的面颊,进入我体内的yinjing讨好地cao入又抽出,在层层叠叠的洞xue里制造yin猥的场面。

    “……,”吉良先生在耳边轻轻叫我的姓氏,他一向是这样叫的,姓氏,加上小姐,“你啊……哼、所有时候都很直白,偏偏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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