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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一一〇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第1/5页)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人生的道路上总有那么几个坑埋的是地雷。渡过吧,人生的河流,是说你迈不迈得开河流下面的汹涌的暗流。 比如现在的宁煮夫同志,别人关于人生的重大抉择大都比如是该学文科还是理科,该要北上广的一张床还是老家的一套房,或者是在自行车上笑还是在宝马车上哭这样一些跟命运攸切相关的问题,而现在考验宁煮夫同志的,却是要不要去偷看老婆背着自己的如何跟jianian夫在床上啪啪啪。 你说姓宁这厮是朵奇葩我给你点个赞,宁煮夫不仅是奇葩,还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老子现在的情形,就正如人们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的那个魔鬼在跟我可劲的捣腾,说:「去书房啊,在那里你就可以看到你老婆背地里是如何跟男人滚床单的了,如果你老婆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再销魂的来句你的jiba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宁煮夫,你要不要兴奋得筛糠?」 「那可是作为一个绿帽男的最高境界哦,况且你那yin妇航母的二老婆还能在旁边帮你吹上一管……做绿公如是,复夫何求?」 我承认魔鬼也有魔鬼的道道,跟我描述的这个场景着实对一名绿公有着无解的吸引力,刺激得让老子脚还木有迈开,身体的糠已经有点筛了起来,况且卧室内宁卉的呻吟还在时断时续传来,无缝连接滴,这呻吟就在我头脑里形成了宁卉赤身裸体以千娇百媚之状在牛导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然后这画面像管火箭燃料注入到老子的jiba,直直的把它整成了汪头条那首着名的…… 你能不能再可耻一点,宁煮夫? 但不幸的是它可耻,还是不可耻,jiba都在裤裆里唱我要飞得更高了。此刻旁边的曾眉媚这娘们哪里见得如此情形,这会儿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轻轻将之撸将起来,嘴里念的是这样煽阴风点鬼火的妖经:「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受不了……它……翘得好高的啦!」 我搞不清是自己下意识已经迈开的脚,还是因为曾眉媚的身子不住的在朝一边在揽,反正老子发现自个的身体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动着,开始朝书房移动了…… 此时,卧室里宁卉间或的呻吟中突然夹杂了声浑厚的男中音传来…… 「你好美,我的卉儿!」那声音我听清楚了,果真是……牛导! 跟他在跟宁卉演的话剧里背的台词调调一模一样的,特别是那声,「我的卉儿……」就其音色的磁性来说直接秒杀方圆百米内的雄性生物,哦,说错了,是雌性生物,而且整得忒抒情,活像要把全世界的情都抒完了。 牛导这声情抒得不要紧,老子的心头才是忒然一紧! 话说我正朝书房方向移动着的身体突然被牛导的这声抒情给抒停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声整得特抒情的「我的卉儿」是从牛导嘴里吐出来的……「卉儿」前头用的是牛导作为主语的所有格,意思是……卉儿成了牛导的了…… 那……那我宁煮夫的卉儿呢? 这个问题像是有神马异物突然呛住了我的气管,老子这才发现这个问题有点惊魂,得好好捋一捋:我把老婆送给jianian夫日,jianian夫明着不日暗着日,然后日着日着老婆就日成jianian夫的,然后日着日着老子就被日成前夫?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的路演顷刻就让我一头汗下来,是,我宁煮夫是同意你牛导当jianian夫日我老婆,但什么时候老子同意你把俺老婆日成你的了? 这是要抢人哇? 「我cao!」我嘴里嘟囔了声,浑身虎躯一震,让腻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我,「咋了?恭?」 我睥睨了曾眉媚一眼,神情如萧杀的秋风,眼神如秋风中的落叶,我轻轻但坚决的揽开曾眉媚,声气如钟:「绿公,也要有绿公的节cao……」 说完,宁煮夫转身以慨而慷的姿态就向卧室方向奔去,等跨出一步,二步,三步,却停住了…… 身后的曾眉媚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赶紧来了句:「亲爱的……是要我拦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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