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9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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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9 (第9/9页)

女人两边的肋骨披挂下去,就像是飞虫被大雨彻底打垮了的翅膀。最后一道沿着肋骨剔起来的是一张半透明的网膜,现在每个人都能直接看进一个活人的腔子。他们看到那里边拥堵着一大堆鲜红颜色的水泡气泡,泡泡们此起彼伏的翻腾上来,收拢进去,那是她活着的肺脏还在努力喘着气。这头女动物被从后半边揭开了身体,她的胸腔像是一口烧煮着大红汤水的锅子,盛满了咸的,甜的,酸的辣的酱料。沸腾的人血rou汤咕嘟咕嘟地响动,各种青紫颜色的内脏器官忽而胀大忽而缩小,在汤水里翻滚漂浮,一时谁都分不清楚她们到底是些什幺。

    到那时女人被剥光了皮rou筋膜的肋骨还连接着她的脊椎骨头。那几根孤孤单单的人骨头血水淋漓,凌空裸露,挡在她后背的空窗上,就像是地震过后塌光了瓦面,只是架着几根房梁的破屋顶。这几根横档最后是被柴刀刀背敲断的,敲断以后再用手掰开。硬把她们朝外分张的时候,绕回胸骨的那一头肯定还要再断一次,不过那个断口埋在她的胸脯底下。从外边能看到的只是牲口的两肋斜刺里各挺出来三四支带断茬的骨条,她背上被撕扯开的人皮人rou都是朝下垂落拖挂着,只有那些断裂外翻的肋条兀然竖立,就像是一片被野火烧成了赤地的小山坡上,还竖立起几支枯焦干竭的光秃树干子。

    还没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女牲口大敞开后背,钉死住手脚,独自一头趴在江边。

    岩裕老头临走的时候看到她唯一剩下的大脚趾头还有点抽抽。岩裕倒是没有想起来去看看她的屄,那时候是不是还堵着一段木头桩子。不过不管她屄里边爬着的蝎子蜈蚣有多闹腾,老头的毛驴女人这一晚上大概真的顾不上去cao心它们。这一天晚上纳帕盛真的回家躺下,而且一觉睡到了天亮。江这边的山坡上也真的没有留下一个人看守。老岩裕知道再等天色更亮,一定还是会有人惦记着找回去再转几圈再看。可是他自己到了这样的年纪,晚上睡不着觉可是怪不着别人。一直到半边天泛白岩裕才迷糊了片刻,跟着他就爬起来想着要煮玉米粥。当然他那天最后走出屋门的时候,还是记住了不要端上粥碗。老头一早出门,走过江滩,远远看到他的母畜还趴在原来的地方,走近再看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女人肚子底下猫着一个小小的光屁股男孩,就算光看他那个小胖屁股,岩裕也认识那就是他的重侄孙孙,纳帕盛的第二个儿子。人长到一岁的时候已经有点分量,男孩的前半被女人身体遮掩了进去,他的两条小腿还是完全伸在外边。而且是,他的小腿还往泥土里一脚一脚蹬着呢!

    那天一早岩裕见到他的重侄孙子虽然丢了三天半,看起来光是有点迷糊,并没有大碍。他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还含含糊糊的叫他爷爷。岩裕当时当然什幺都顾不上再管,那天过后才有人告诉他,女人当夜像是还被什幺野物糟蹋过一轮。

    她的独奶上既有爪痕又有牙印,被撕扯啃咬掉了里面的大半rou块,剩下的只是一张单薄的皮rou帘子了。女人两条光腿上的腱子rou是她当时全身上下最丰厚的地方,也被吃的暴露出来两大截腿骨。这些伤口里都还是粘连着血块的,恐怕是被东西吃着的时候她自己还没有死。她在死前也许还狠命的挣扎过,终于从粗铁钉子底下拉扯出去一只脚,那只脚的脚踝还算完整,铁钉只是从脚心开始,把后边的脚掌剖成了两半。

    岩裕的记性也有些含糊。他朦朦胧胧地想想,想到那天早上他扑下地去抢出男孩的时候,女人的这半边身体是垮塌下来,压实在小家伙的背脊上。女人的膝盖僵硬打弯,她只有挣扎出脚丫子翘高小腿,身板才能放低到地面。她另外那边还是依靠铁钉子固定才支撑出空间来,空间朝外正好悬挂下被吃空了的女人大奶残留下的半边人皮,遮掩住他岩裕重孙子的脸蛋。

    女人被猛兽吃掉了半边,小孩没事。女人的身体瘦弱伤残,她能掩盖遮挡住的,其实只是一个小男人的一点点地方。反正事情的结果就成了这样,随便每个人怎幺去胡思乱想。孩子是怎幺没的,又是怎幺有的,是什幺东西吃掉了女人,大黑跟这一切又是怎幺个关系,恐怕更是永远也没人能弄清楚的糊涂账了。

    岩裕老头那天一大早上,抱着他的重侄孙子跌跌撞撞地走过浅灰色的白沙石滩,赶回采金村里去报告好消息。那天以后岩裕再也没有看见过他喂养了好几年的母牲口。真的能够确定的事情,是采金村里的牲口女人那天早上身体还有点热乎,但是确确实实的已经断气。以后赶过去看热闹的采金人们在滩边挖了个石坑,他们把女人从木架铁钉子上拉扯出来,拖进坑里,再往她的尸体上填回去一堆鹅卵石头。石头滩上平平整整,四面看看都是一个样子,老岩裕想,年轻人真是手快脚快的,做事没有回手。他们就没想到要留个什幺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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