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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96 (第8/8页)
像一头离家多日的狸猫,正对堂屋的饭桌桌腿所做的那样。 和对象无关。只要那是个指示和服务。女奴立刻开启了她严谨完善的程序套件。循规蹈矩,条缕分明,她的舌头绵长而柔韧,舔,扫,顶,转,轻灵俏皮的在门槛进出处腾挪跳跃。左右拓展如同挽弓,独秀一支的深入 ,正迎,逆推,寻根问底如同射月。她是既没有喜怒也没有哀乐,没有性格和意志的一只塑料鸭子,因为发条拧紧而展翅摇摆,沙沙作响。 那是那天晚上唯一的|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一次,令人愉悦到空茫的时刻。我已经向后仰躺到了床和木墙板壁的边缘上,我一直在抚摸我自己的胸脯,她们上面青色的血脉像南方亚洲山林间的溪流。我从床铺上撑起身体来看着孟虹,问她,我要是解开你的镣铐,我们在一起睡一整个晚上,你像mama一样抱着我,像黑情人一样舔我,然后你就会杀了我吧。 她早就已经,也许从来不是一个能用革命者,叛徒,或者红军女政委那种奇怪名词定义的事物,她在十数年的北方高原的漫游中漂变成为一个习以为常的东方女人。驯顺,服从,隐忍,还有看上去的胆怯和羸弱。那就是在这片地方他们一直那幺轻佻地叫着奴才那个词的,不言而喻的定义。她的脸庞皮肤皴裂黑暗,神情木讷,而且皱和老。她说,不会的。 我并不相信她。我的手和她相比真小,我挥起来抽了她一个耳光。这像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人。我连对方疼还是不疼都不确定,我只是知道我的手很疼。 而孟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我离开床铺和孟虹。在把木门拉开一道缝隙的时候掩住了黄卡其男式军衬衫的前襟。我探出去前半个身子对外边喊,阿栋,阿栋你在吗?到安这里来一下。 我对阿栋笑,说,给我拿个点着了的小火炉子来吧,还有你们用的那些细铁条子。在他给我把这些东西带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把房门开到更大,我是拢着我的下摆的,但是他肯定看到了我衬衫之间敞开的雪白的肌肤。我真是个下流yin荡的女人。 我自己提进这个热气盈盈的炉子,我下流yin荡地站在房子的这一头说,老女奴隶,爬着回来!在繁复的铁链叮当,她膝盖的骨rou和地板摩擦碰撞,发出琐碎迟钝的响动之后,我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要毁掉你的脸。 有就是一,二会自动跟随。东方哲学里说,黑和白旋转相依,黑里有白,白中带黑。我并不是必须一定要如此,这只是一连串自动激励的条件反射弧,太极图告诉我们因果循环无穷,我是其中的一个环圈。 我沦落在梅比乌斯的第二个表面上。我在那里抽出了烧红的烙铁,倾斜地按到女人孟虹的脸颊上。孟虹剧烈地向外甩开头去,她发出嘶哑的哀叫和喘息,我把她的脸拧回来,看到她的眼睛流淌出痛苦的眼泪。我在每个下一次之前都要等待很久。还会有一些呢,亲,我们不着急吧,亲,我还想要整一个晚上呢mama亲。 你安静的跪在地下等着我,等我好好想想,慢慢的挑出些好地方来,横的竖的,咱们多弄几道鲜红的小伤痕。 我以后找到贾斯汀建议说,应该给那个女人的前额上刺些黑字,像东方人经常喜欢做的那样。我说应该给她写上「共产婊子」。贾斯汀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觉得这是个不坏的主意。安,你开始像一个亚洲人那样思考问题了。 我说,那是个女人的思考。我要毁掉另外一个女人的脸。 这一切都不是好人和坏人的问题,这个世界并不是由好人和坏人组成的,我们杀掉所有那些坏人,世界就会变得好起来。从事情缘起的地方开始,人性的敌人就只是人性自己,人从来就没有获得过平衡。每一个三十年后在元元图书馆彻夜翻检暴虐目录电子书籍的读者,都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偏离的质心使我们恐惧。我们正是因此总是倾斜着偏向某个行走而去的地方,那就是我们从来不能停止追逐虚空的原因。 女人们在亚洲的丛林深处收割罂粟和旱稻,吟诵着听不出词语的歌谣,和大象,马,狗,还有很多的毒蛇zuoai。人真是一些无谓的挣扎,一千万年都已经过去,我们还是没能发明出新游戏,我们还是只有无从填补的空虚。我们依然乐此不疲地杀人和zuoai,以及在互联网上书写杀人和zuoai,我们通过这一切,终极一生唯一所能获得的,仅仅只是向宙斯之山推上滚石,填补无望空虚的,无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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