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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6 (第5/5页)
个背枪的年轻猎人,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和一条个头硕大的黄狗,这真是个奇怪故事的开始,我想,连兔子和麂都会躲得远远的,我大概只能打到几只山鸡。 我对月亮说,我打着东西了你就去把它捡回来。你要像狗那幺跑,跑得比大黄还快才行。你不跑我叫大黄咬你。枪响以后她顺着我的眼光找地方,真的跑过去把野鸡捡回来了。她被解开了铁链,可能也觉得很轻松的,愿意跑。大黄被我喝令蹲在地下不准动,它嫉妒得就要疯了,而我只是看着月亮在矮树丛里站起蹲下,爬来爬去的时候,跳跃忽闪的胸脯和屁股发呆。 我对月亮说,你得像大黄一样,抱着腿舔我的脚才行。她跑得脸色红艳,正稍微有点高兴的样子,这一下就僵在那了。「舌头呢?伸舌头,长,更长,学学大黄的样子!」 「回去,再跑一回,吐着舌头跑,跑得快!」 现在的山坡上有一个带枪的年轻猎人,一条个头硕大的狗,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皮肤白皙的少女,她吐出粉红色的舌头,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山鸡,在山石和乱草丛中一遍又一遍地狂奔。 规矩就是规矩,我要她每次跑回来都趴下去舔我,她舔了两下刚要站起来,我踢她一脚:谁让你起来了?不叫起来不准起来。说完我就往前走,可怜的月亮只能手脚并用在地下爬着追我。大黄在另外一边高兴得连蹦带跳,它很聪明,知道自己在这时候干得比姑娘好,他要做给我看呢。 我永远弄不懂姑娘在想什幺,可是我就像知道我自己一样,总是知道大黄在想什幺。那天它突然往地下伏低身体,呲牙咆哮了一声,我就知道该是什幺了。 我对月亮说,好啦,起来吧,再告诉她,看看你后边。其实我真没想故意吓她,一条竖起来生气的眼镜蛇只是山中生活的一个普通部分,可是对月亮好像不是。 她往后一扭头,就尖叫着跳起脚来,她蹦的方向是我的怀抱,实际上,她的两支手臂把我的脖子搂得那幺紧,她的一对小小的光脚缩得那幺的高,她的整个光身体就是紧躲在我的右手臂弯里了。 很久以后,我都以为这是月亮和我的互相承诺,虽然我欺负她,可是在遇到真正危险的时候,她会找我。而我会保护她。她撞上了我的右边,我的人随冲劲往右转,左脚甩过去踢顺了那条家伙,跟下去的手抹过地面逮住它的尾巴,等我再站直起来的时候,它已经被我在空中抖开了两个花,骨头全散架了。 好啦好啦,我跟月亮说,没事了,看看。蛇的细长身体正半死不活地凌空打转,她又尖叫,往我的右边肩膀上爬回去。我把蛇往大黄脚底下扔,腾出左手从下面接她,正好堵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小桃子一样的rou瓣鼓鼓的,一跳一跳的,连毛毛都在轻轻的哆嗦。我的带着蛇腥气的手指头滑上滑下,食指中指碰准了地方就滑进去了……她也没太拒绝。 秋天的,黄昏的,青塔山腰,冷得光身子的人都会轻轻哆嗦。我的枪,衣服,裤子,鞋,扔了半边坡地。我赤条条的靠着大树坐着,月亮赤条条的跪在我的两腿中间,她抬起一只手拢住自己的长头发,伸下另外一只手撑着地,不紧不慢,心平气和地舔着我的生殖器。我们在旁边点了一堆火。大黄吃掉了所有的野鸡,撑得趴在地下一直打嗝。在我们的斜上方,树干横生出来的粗枝条上倒吊着我们的蛇。它被我的猎刀刺穿了尾巴,大头冲下。我看着它挣扎着绕上去,又落回来,无穷无尽,无始无终,像是一个记录魔幻时间的奇怪钟摆。它后来和树干,树枝一样,全都变成了暗黑色的剪影。在它们后边很高很远的地方,一直是青塔山天上的月亮。 我跟月亮说,你要不乖,不舔我的jiba,我就把蛇塞到你的屄里去。它还没死透呢。月亮一点也没反抗,立刻就乖了,乖了一个晚上。 我的最小的儿子今年35岁了,他在印度上完大学以后,一直在蔓昂做电讯工程师,他前两天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要带着在公司里实习的小女学生,回青塔来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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