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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8 (第3/3页)
地开始抽搐起来,她们往中间并拢,最后扭绞到了一起。她现在想试着翻身,她在地下摇晃着肩膀,发出一点点细若游丝一样的呻吟。眼泪从她合拢的眼睑下涌现上来。 我劝尼拉把她们弄倒火堆边上来,这样下去她们都会冻死的。虽然尼拉表现出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他最后还是同意了。只不过,赶马人们仍然是把她脖子上的绳圈,系在大树干上。她的手也始终反背在身体后边。女人侧过身去,用自己的rufang摩挲婴儿的脸。她移动着自己的胸脯的位置,让那孩子能够含住了自己的奶头。 在一开始,没有睡觉的男人们看着他们身边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赤裸的女人,还打起兴致来,讨论着要不要干一个刚生过娃娃的产妇,不过那太脏了,这个恶作剧超出了所有人的勇气。一个更合理的建议是,找大黄来干她。她的屄刚被一个小娃娃钻过,肯定被撑得很大,正好会适合一匹马。但是最终却没有人站起来去实行这件事。孟虹对他们的各种恶毒的想法充耳不闻,现在那孩子吐出了她的rutou,她也不再哭了。虹用牙齿拉起我那件棉袄的衣角,把女儿重新包裹起来,她蜷缩起自己侧卧在一边,把自己的rufang压在衣襟合拢地方的缝隙上。 这以后连男人们都安静了下来。整个晚上没有人去打扰她们两个。我想,在那一次的背运途中,这是孟虹仅有的一个没有被性交的晚上。等到了再下一天,有人就忍不住把她跟马弄到了一起。我们不是女人,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前一天刚生出了娃娃的女人,被马的生殖器官塞满了yindao再抽动起来会是什幺样的感觉。 但是我们想看。 地下放倒两个横搁着的背篓,很大的,孟虹一直背着的那种。女人仰躺到那上面,头往下垂,另一边的胯自然就往上抬高。她在那一边用手搂住了大黄的生殖器,把那头动物往自己的身体里装进去。 才刚一开始,女人就全身哆嗦着呻吟了起来。哎呦。她说,「让女奴用嘴,用嘴跟它做吧……女奴隶的屄疼……疼得厉害……」 回答是马鞭,抽在她从马肚子底下伸出来,低垂往下的脸上。他妈的,快,哪有那幺多啰嗦的。塞进去! 她摇晃着自己的腰,她的脚趾头能够够着地面,她踮起了脚尖。女人用这个办法把身体抬高去容纳那匹马。但是当她每一次挺起臀部,让马深入进自己的时候,她都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哀叫。女人刚刚生产过的yindao脆弱而且充血,肌rou疲乏松弛,而动物又一次把她撑开。这件事情太疼,太消耗体力了,她动着动着就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和马紧紧挨在一起,鞭子挥起来不太够得着,男人们从篝火里抽出燃烧的树条,烫她的腿和脚,逼迫她继续。扔在一边地上的孩子哭了起来。 我说算了,尼拉,我有点想女人了,让她下来吧,让她用嘴给我弄弄。 以后她一直跪伏在我的边上,用嘴吸吮我的生殖器。我让她去给娃娃喂奶,喂完以后再回来。她的嘴唇和舌头的动作轻柔迟缓,让koujiao可以一直延续下去,那是我和她的一个心照不宣的合谋。 正如尼拉说过的那样,在白天我们照样起程。孟虹吃过点东西,喝上几口热水以后,就开始收拾自己准备上路。她找我要了些绳子,把生火剩下的树枝条捆扎成了一个小篮子的形状,两头带着绳子的环圈。她把包裹着棉衣的孩子放到那里边,把吊篮的系绳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做完这些之后女人起身去给竹筐上肩。她分腿下蹲,给自己的额头上挽上背带,在她提气起身的时候,一股血水从她的下身流淌了出来。尼拉照样把她脖颈上的绳圈拴到了马鞍上。我觉得,没有了娠的肚子拖累,虹甚至是显得更加轻松了,她现在可以很深地弯腰,让背筐的重心落在身体的中线上。当然,那时候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摇篮会在女人的rufang底下摇摆着,碰撞她的身体。不过那孩子很小,不会太重的。女人又开始迈出了她的机械单调的步子。有些不同的是,跟随着她的身体行走的节奏,从她体内流出了更多鲜红颜色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沿着她的两腿内侧蔓延下去,一直到浸透了她双脚。现在在她走过的山路上,留下了一个一个血红色的赤足的印记。 我们正在穿越两国之间最后的一道山口。在接近山脊的时候,我们在岩石背阴的地方见到了零星的积雪。这里冷到已经可以结冰。因为高山的原因,人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翻越山口前最后一次歇息的时候,孟虹和我们一起围坐在点起的篝火边上取暖,她大口地喝下烧热的水,吃了许多尼拉他们带的玉米面饼。她也给女儿喂了奶。在那以后没过多久,我们就登上了积雪的山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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