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姨_第17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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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 (第2/3页)

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mama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阴毛,发现两片大yinchun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mama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mama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mama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mama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mama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mama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mama噗嗤一笑,“你强jianian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mama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mama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mama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mama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mama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mama既是mama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mama。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zuoai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zuoai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性爱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jiba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xue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性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mama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xue位。

    “不过我更合算,”mama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mama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mama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mama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mama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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