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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什么时候说都可以，没必要挑这个时候。

    不同于英语，舒曼做完了自己的选择题就开始咬笔杆子，好好的笔杆子都是她的牙印。

    不同于舒曼，毛豆豆有如神助，一支笔龙飞凤舞，很快就翻到了另外一面。

    惊鸿一瞥，舒曼看着卷子上满满的字迹，哀嚎一声！

    学霸和学渣之间的差距，也许就是这写卷子的速度。

    当然，还有别的。

    例如，完成的质量。

    舒曼斟酌着写着卷子，看着字数不少，可正确率……只有老师才知道。

    考了两天，人都要烤糊了，老师们才算是放过了他们。

    成绩第二天晚自习之前就出来了。

    毛豆豆照旧是第一，舒曼照旧是倒数第一，不仅如此，年纪排名还略有下滑。

    Miss朱看着舒曼的眼睛里面，都有着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一向脸皮厚过城墙拐角的舒曼，都难得的羞愧起来。

    舒曼的数理化，严重的拖了她的后腿，让舒曼迈不开步子。

    寒假的时候，舒曼玩得太开心，没有复习，更是忘了不少。

    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成绩，舒曼抱着毛豆豆干嚎，“豆豆，救命啊！”

    毛豆豆拍了拍舒曼，笑道，“冷静冷静！收收心，认真学习，总会好的。”

    舒曼撇撇嘴，“学霸也骗人！”

    毛豆豆挑了挑眉，“要不然，你让我说什么？”

    舒曼撇撇嘴，不说话了。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着。

    舒曼的开学考试，让毛豆豆又多得了一笔补课费。

    八十年代，从小学到大学的学费加起来也不过140。舒曼的补课费加起来，培养一个大学生都够了。

    同人不同命，别人羡慕嫉妒恨，毛豆豆却看得开。拿了人家的钱，认真教学起来。

    知道毛豆豆拿着家教的钱给舒曼补课，说什么的都有。

    舒曼气愤不已，毛豆豆却很释然。

    嘴长在别人身上，堵得住么？

    和前世那些大爷大妈，尤其是方翠翠的口诛笔伐比起来，这些啥都不算。

    闹哄哄的过了一学期，夏天到来的时候，Miss朱开始统计文理分科的事儿。

    这事儿，毛豆豆和舒曼早就协商好了，没有什么斟酌的余地。

    Miss朱看他们做了自己最好的选择，也没有强迫他们的意思，倒是其他文理比较均衡的人，被Miss朱找来单独谈话后，一边倒的选择了理科。

    毛豆豆对于Miss朱这种做法并不赞同，但也不会傻到去反驳。

    只是觉得要和舒曼分开，略微有些伤感。毕竟，舒曼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文科班总是受歧视的，年级九百人，文科班就两个，一个班五十多个人，合计不过一百余人，被分配在最边上的两个教室。

    舒曼每一次来看毛豆豆，都要翻山越岭，穿过人山人海，从最犄角旮旯的地方跑到地理位置最佳的火箭班。

    好在舒曼并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文理分科，不过是分了学理化生还是政史地，语数外总是要学的。

    两个人在一起共同进步，Miss朱没有意见。

    有意见的是毛豆豆的新同桌苗苗。

    苗苗本来也是火箭班的，向往毛豆豆这个私人家教很久了。

    本以为和毛豆豆做了同桌，也能享受舒曼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