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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有成竹。

    “我们的目的就是让他帮忙，以低价拿下接下来的案子？”谢清如想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刘洋看着她，顿了顿，才说道，“谢秘书，你在打探公司机密。”

    “我……抱歉。”

    “他就是个幌子，吊着玩玩，最多算是用来引诱赵铭泽那老狐狸的饵罢了。”刘洋还是开口告诉她，他知道这件事很重要，可也就是莫名地相信她，不管是那天为了陈西洲哭得稀里哗啦的她，还是此刻正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杂念的她，都让他愿意信任。

    “那我们就这么跟他吃吃饭喝喝酒就好？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怎么着，想去潜规则了他？”刘洋笑着看向她，“现在这样反而更好，我们跟他周旋得越久，赵铭泽那边就越会相信，我们非跟他合作不可。”

    “但是林莉已经把你和美国人见面的事告诉赵……”谢清如说到这里消了声，她现在没办法确定昨天电话那头的赵总究竟是谁。

    “赵铭泽，”刘洋开口告诉她答案，“放心，赵铭泽不可能相信我们只跟他一家谈合约，与其千方百计瞒着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给他看，美国那边的合约能不能拿下，谁知道呢，我们不能预测，赵铭泽也不能，这是一场持久战。”

    “恩，我知道了。”原来如此，谢清如点点头，打算开始吃饭。

    “吃饭吧。”刘阳收回看向门口的余光，嘴角微微翘起，听墙脚这项技能，可真不知道算不算是个好习惯。

    刘洋喝了两杯酒，谢清如却是滴酒未沾，她笑着问刘洋她是去干嘛的，成功收到两个字，“花瓶”。

    当然，随后她的另一个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司机。

    刘洋说自己虽然喝得不多，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碰方向盘为妙，谢清如跟着导航，将他送到所住的小区内。

    “刘助理，我先走了。”

    “你私下也直接叫西洲陈总？”刘洋不愿意下车，坐在后面靠着椅子没动身子，“总是刘助理刘助理的，我听得烦。”

    “那您说，换什么好？”有了上次的经验，谢清如没再敢随意开口。

    “刘洋吧，我也直接叫你清如？”

    “好的，那晚安，刘洋。”

    “晚安，”刘洋睁开眼睛坐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清如。”

    看他走远了，谢清如直接发动车子离开。

    刘洋在暗处看着她的车灯闪闪烁烁，光慢慢淡下去，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碰过她发顶的右手，“清如？清如。”声音低沉到只有他自己听到。

    谢清如回到家，发现手机上有两条消息，第一条来自刘洋，问她是否安全到家，随手回复过后，看向第二条。

    这条消息来自陈西洲，问她今天的结果如何。

    谢清如正想着要怎么回复，陈西洲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喂，阿洲？”

    “恩，回家了？”

    “是啊，今天的谈话，赵恺那边狮子大开口，要……”

    “我知道，刘洋刚刚联系过我了。”陈西洲打断她。

    “那你……”

    “下来陪我喝杯酒吧，不是说朋友嘛，我在你家楼下。”

    谢清如赶快跑去窗户那里往外看，果然看到楼下车灯闪烁的那辆，正是陈西洲的车，“我现在下来，你等会儿。”

    陈西洲这个时候跑来找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