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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看不太清,但感觉应该刚才在外边儿见过,她问:“二哥,以后还会来演出么?”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预料到,也想过很多种应对说法,但真正面对到这么多期待自己的人,却又说不出残酷的现实。 “昂、这个嘛……条件允许的话,那肯定还会来的。”最后还是给了模稜两可的答案,既不完全应下,也不完全说死,只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中真实意义。 张九泰手里折腾着扇子,时不时才瞟他一眼,本来就不坚固的扇子被拆得稀碎,扇骨一根一根抽了出来堆在边上。 “张老师看着情绪不高啊?那不然我们再来讲点儿有趣的事吧,就来讲点儿张老师有趣的事儿呗?”刘筱亭看出他不太高兴,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讲准备好的返场小段,小段变化不多,张九泰出乎意料地没发什么难,顺顺利利地下了台。 主持人报完幕走得飞快,生怕扫到台风尾,才扔了句我这就先走了,一溜烟人就跑得没影,这会儿后台只剩他们两个。刘筱亭看他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试探性地坐到他边上,肩挨着肩,手臂贴着手臂,软着声儿小心翼翼地问:“席子?怎么突然不高兴啦?” “没事儿,你去换衣服吧。” 刘筱亭呐呐地应了声,没再追问,拿着自己的衣服就去更衣室,张九泰看着他的背影咂咂嘴,拎了包跟上去,跟他前后脚进了同一间更衣室。 本就不大的空间强行挤进两个大男人显得更狭窄,刘筱亭只来得及转身面向他,就被推着压上镜面。隔着大褂还能感觉到镜面的凉意,额头相抵,他无措地看向张九泰的眼睛。 “刘筱亭,你有没有想像过在这儿被我cao?”眼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幽光,明明灭灭,趁着防备松懈,伸腿卡进他两腿之间,膝盖顶着会阴磨蹭。薄薄的水裤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大褂被顶得隆起一块,试图夹起腿也起不了实质作用,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张嘴还来不及反驳,又被他噎了回去,“想没想过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也逃不过。” 嘴唇贴上脸颊,又滑向耳垂,小巧的软rou被吮得啧啧作响,推在他肩上的手捏皱了他的大褂,反倒像欲拒还迎。眼睛闭得紧紧的,其他感官被放大到骇人的地步,脸红得不行,声音颤抖着求饶:“席子……别在这儿、别在这儿……” “为什么不要?”张九泰恶劣地问,指腹蹭过他的嘴唇,沿着下颌线移到胸前,手指轻巧地拨弄几下,扣子就松开了,“既然之后不打算来了,那不如留点儿深刻的回忆吧。” “你想自己脱还是我脱?”解扣子的动作很快,大褂只虚虚挂在他身上,解完腋边扣子的手流畅地探进打底的衣服里,握在他的腰上摩挲,很痒,让他忍不住瑟缩着想躲,却被膝盖抵住会阴,大腿磨蹭着yinnang,泌出的前液打湿了裤子。 别无他法,身上挂着的大褂被扔上架子,用作打底的T恤被往上推,下摆屈辱地咬在嘴里,镜子很冰,冻得他一激灵。内裤被连着水裤一起扒了下去,最后的归属也是架子上,张九泰抓着他翻了个面,面向镜子,能清楚看见乳尖在凉风中缓缓硬起,白皙的手在他身上格外的显眼,他想,张九泰的手确实漂亮,如果不是掐着他的乳尖向外扯就更好了。 “席子……”因为咬着衣服而说得含糊不清,伴着抑在喉间的闷哼,背靠上他的胸膛,试图离冰冷的镜子远些。沉重的心跳紧贴着,频率相近、逐渐趋近一致,柔软的胸脯在掌中被挤出小沟,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到肩窝,克制着本性不能留下痕迹。 “我在呢,我一直在呢。”他轻声回应,“可你呢?刘筱亭,你去哪儿了?” 手从胸脯向下探去,覆在下腹部打转,明明是难得温柔的动作,却还是惊得他向后躲,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附在他的耳畔低语:“二哥,躲什么呀?为什么要躲?我难道会害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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