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个墓景房[快穿]_分卷阅读10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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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02 (第2/2页)

德烈急得脑门上冒出了细密地汗珠,倒不是他对周存彦有多么忠心,而是他和苏哈里科为了讨好周存彦早就将普罗霍姆得罪死了。

    “哪些人走了?”周存彦冷静地问。

    “什廖马、多林尼克、波诺玛连科和格里茨科都走了,他们手上可有着大批的优质客户。”安德烈说,这几人是拉皮条最厉害的几人,他们手上有着大批乘坐这条线路的优质客人,可以想象,他们集体跳槽会给生意带来多么大的影响。

    当然,日托米尔市处于交通枢纽,客人是不会缺的,但怕就怕他们使坏,恶意竞争,到时候生意还怎么做?

    “狗东西,太可恶了。”周存彦还没有生气,谢廖沙就气得跳起脚,“我要宰了普罗霍姆那个狗崽子。”

    谢廖沙cao起刀就要往上面跑(厨房在地下室),吓了周存彦一跳,夺过刀,教训他,“没你的事,好好做你的饭。”

    谢廖沙蔫哒哒地垂着头听他教训,然后周存彦话头一转,说,“红烧rou也做好了,安德烈,你挂招牌出去今日来就餐的人每人赠送一块中国红烧rou。”

    “红烧rou?”安德烈带着疑惑领命而去。

    第8章

    车站食堂的侍者一下子走了一半, 剩下的除了安德烈和苏哈里科当时为了巴结周存彦将普罗霍姆得罪死了外, 还有三人没走。

    年龄最大的勃鲁扎克当侍者的时间比普罗霍姆都长, 常年以长者自居,不过他的面子早就在赌桌上被剥得干干净净, 如今他也懒得动弹, 心道自己说不住还能当个领班呢。

    特列佐尔是个难得的忠实性子, 沉闷不爱说话,就是被拉到牌桌,除了给了喂牌输钱外也没别的作用了。

    谢苗最晚一个来, 和普罗霍姆还没混熟呢。

    看着剩下的人马, 周存彦一点都不慌张, 一个食堂的核心从来就不是侍者的服务,味道才是至关重要的。因而, 周存彦对于普罗霍姆的挑战是一点儿多不怕。

    因为是第一次推出红烧rou,虽然它深受布尔加科夫神父等人的喜爱, 周存彦仍然决定去餐厅看一看。

    时值一列火车在此经停,扳道夫调整铁轨还要好长一段时间, 一些带着女友、孩子的人都下车到餐厅进行休整。

    “为了答谢新老客人对我店的厚爱,今天所有在我店就餐的人员均可免费获得一块本店新推出的中国红烧rou。”周存彦站在台上大声说。

    “红烧rou?”大家不解地看了过来,周存彦含笑让侍者挨桌发下色泽诱人的红烧rou,自己继续介绍,“红烧rou是一种来自遥远中国的做法,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那时中国的普希金苏轼曾经专门为它作过一首流传千年的诗颂扬它的美味。”

    在俄罗斯也好, 乌克兰也好,普希金在人们心中的地位绝非一名诗人那么简单。他被人们尊为俄国文学之父、俄国诗歌的太阳,在普希金的诗歌之前,俄国但凡有地位的人家都学法语,用法语写一首情诗才是社会风尚。

    而普希金诗歌告诉了人们,俄语一样能够写出优美的诗歌来。他曾经在中这样讽刺:那个时候稍有地位的贵族,都必定给女儿请一位法语教师,教她优雅的吐字,让她压着满嘴的大舌音,小心别吓跑了未来夫婿。

    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普希金就是俄罗斯,他是斯拉夫人文化图腾。

    客人们听他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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