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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三课 (第2/2页)
平时融化的火漆用的豆制石蜡点燃,趁它燃烧的功夫我从抽屉里拿出木夹,零散地夹在兄长的腰腹与胸肌上。 兄长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呼痛,于是我用木夹刮蹭着他的乳晕,最后点在rutou上。 “兄长大人,你听谁说的?” 兄长咽了口唾液才开口:“我记错了,不是他,是前天带我来的士兵,叫亚度,他在路上告诉我的。” “嗯。”我点点头,将那枚夹子收回手中,兄长见状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确实是前天带你来的士兵,但前天有一共四个士兵护送你到这里,他不会选择在路上告诉你的。” 我还是将那枚夹子夹住了他一侧的rutou,松手的瞬间兄长因为剧痛咬紧了下唇,整个人都紧张地呼吸。 “大家都走了,他在地牢时告诉我的。”兄长边说边抽着凉气,这里的夹子不似调情的乳夹可以调节松紧,兄长的rutou几乎都被夹成一条线,而且这样的咬合力随着它停留在兄长身上的时间越久就会越痛。 “这倒是有可能。”我用夹子敲着他另一侧的乳尖,装作思考的样子,兄长紧张地盯着我,rutou受了刺激却冲血挺立起来。 “那我把他杀了吧,我可不能允许这样的老鼠混在我的禁卫军中。”夹子坚硬的棱角刮过兄长的乳尖后他止不住的哆嗦,但听到我的话后他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那枚夹子因为他的退缩咬在了另一侧的乳尖,我用手弹着夹子尾端来回拨弄让他发出细小的悲鸣,但这点痛苦还不足以让兄长学会如何撒谎。 “既然撒谎就不能中途而废,就算有人为你的谎言而死。”我拿出皮鞭站在他面前,甩手打掉一个夹在他小腹上的夹子。兄长因为夹子脱落的剧痛短促地尖叫一声,那块皮肤已经被夹得通红,鞭稍也打到他挺立的性器上,打得它一颤一颤的。 鞭子垂到了下一个夹在腰际夹子上,他感受到后只能闭上眼睛紧张地等待着下一次剧痛来袭。 “在这些夹子都被我打掉之前说一句让我信服的话,要不然接下来它们就会被夹在这里。”我用脚尖点了点他的囊袋,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鞭就精准地打掉了腰上的夹子。 他拙劣的谎言被我一次又一次否定,不同地方的疼痛敏感度不一样,兄长被我打得时而悲鸣时而闷哼,最后还剩rutou上的两支夹子时他只要听到鞭子在我手中伸展的响声就会浑身发抖,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 我记得之前我和他看断头台时他还对生死不屑一顾,现在只是夹着rutou挨了顿打就怕成这个样子让我不由得失笑。 最后几鞭子我故意打歪,让乳尖上的夹子一次又一次剧烈震颤却无法脱落,兄长被打得实在遭不住便又撕下了这几日辛苦伪装的乖巧面具。 “克洛伊!我恨你!我恨死了你和你爸,那老不死害死了我妈,你就要来害死我!” 等他说完最后一鞭横扫胸膛一下打掉了夹住rutou的两枚木夹,随着他的痛苦的哭叫,我揉了揉那两颗已经红肿一时间无法回弹的可怜rou粒。 “这样就对了,如果实在撒不出谎说实话不就好了。” 兄长由于气愤与疼痛剧烈呼吸着,我将那燃烧已久的那盏满是蜡油的红蜡从高处顷洒,随着蜡油在他的肌肤溅落凝固,兄长也无法抑制地痛呼起来。 “但诚实也要付出代价。”我将另一根正在燃烧着的长蜡塞进兄长的嘴中,让他代替烛台仰头跪坐在大殿中央反省。 兄长确实可悲,但他的悲剧何尝不是我的悲剧。 他恨,所以自以为潜伏几个月便可以报仇雪恨,可我的恨就像那根上吊绳,从见到的那一刻起就毒蛇似的盘踞在心头。 一个谎言只维持几个月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它需要精巧又小心,还有更多谎言填补,直到最后自己也将自己也欺骗。 “下周我会以父亲的名义举办一场晚会。” 我在兄长的呜咽中看向父亲的房间,窗口透出的摇曳火光就像他所剩无多的生命一样扑朔。 我握紧了拳头,那会是以他名义举行的宴席,但只有他不会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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