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穿刺/虐打rufang/强制性交/言语羞辱】帐里帐外前尘梦 (第1/2页)
丹恒很累。长时间的性交花费了他太多的力气,他想要睡一睡,有景元在,他安心了很多。 迷迷糊糊地,有人掀开了他的帐子。他以为是景元,撒娇般地咕哝了几声,那人却没有回应。他觉得不对劲,猛地睁开了眼。 他被眼前的黑影吓了一跳。这人一动不动,房间里的烛火不知道多久熄灭了,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仅仅只能让他看清楚这个人的身形,而无法看清到底是谁,他只能确定这人绝对不是景元。 “你是…”他想要开口喊景元,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这人在他面前,要是一个不乐意,立刻就可以弄死他。他不敢喊,他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对他做任何事。 “找到你了…”男人声音极为低沉,在他的耳膜激起一阵异样的振动,“你想躲到哪里去?” 他越凑越近。近到丹恒感到危险,他想跑——这个男人仿佛要扭断他的脖子,他的直觉告诉他很危险,要赶紧跑掉——但是他跑不掉。他被男人狠狠按倒在了床铺上,床单刚刚景元换过,还散发着淡淡的熏香。 男人凑到他的耳边,抓着他的龙角,逼迫他抬头跟他接吻,“不来cao你的小sao洞,你就不认识你男人了?” “我今天干死你。” 丹恒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疯狂地挣扎起来,抓着男人的肩膀想要推开他。“放开我…放开我!”他哭叫起来,他希望有人听见,希望景元来救他,但是四周一片寂静,仿佛他被这个厉鬼一般的男人拉到了地狱里,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 他原本就没有穿裤子,他刚刚才结束和景元的性爱,xue口甚至还红肿着,慢慢渗透出jingye来。但是男人半点怜惜都没有,他甚至大力地拽着他刚刚打好的乳环,半点不在乎丹恒的感受。那处嫩rou原本就经不得虐待,如今更是发红发肿,看得可怜无比。 男人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大力地握住他的龙角,就像是握住一头小母牛那样把他拽起来,丹恒痛的皱紧了眉,上身都经不住地抬起,整个人弯曲得如同一张反曲的弓。 男人才没有耐心给他扩张。好在丹恒刚刚才做完,rouxue还松软湿润,被男人的guitou来回戳刺,很快就又渗出了yin水。 “啊啊啊…放开啊…痛…”丹恒哭叫着,但是男人根本不理会他。他感到生命被威胁的恐惧,彻彻底底的力量的压制,成为男人永远没有还手之力的附属物品,这种预见的结局让他恐惧的发疯就,近乎癫狂地摇摆着头颅,想要逃跑。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男人咬住咽喉的小鹿,被自己的天敌死死压制,威胁致死。 男人冷哼一声,“自己受着。”他的yinjing猛地冲进了他的rouxue,换来丹恒一声尖叫,“你这条sao母龙...你也配求饶?” “什么都不记得了?凭什么你就忘得干干净净,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自己的惩罚?” 男人的yinjing比起景元而言不逞多让,几乎次次都可以碰到zigong。那个地方本来就经不起玩弄,更不要说是被如此带着怨气和暴力的虐待,刚刚景元cao弄已经让这个地方无比敏感,现在面临又一个人的虐玩,谄媚地一次次吐出液体来,却根本讨好不到男人。 男人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强,反应在他对于丹恒身体的虐待上。他紧紧拽着景元给丹恒打上的乳环,抓起丹恒的龙角给了他狠狠一个奶光,打得那对奶子左右摇晃,几乎立刻就红肿了起来。他哭喊着,想要男人放过他。男人打他的力气比景元大多了,景元是带着yin欲的逗弄,男人却是实打实的虐待。 “景元给你打的?是不是?说话!”男人咬牙切齿,又是一巴掌落在rufang上,狠狠揉捏着那娇小可爱的奶核,仿佛那只是一块无知无觉的rou块。富有弹性又极有rou感的小珠子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男人全当自己手里的奶子是个面团,随着他的心意不断拉扯着。 “哼,,,是头小sao母牛还差不多...奶水都被景元喝完了吧?喜欢他?是不是喜欢他那根东西干你?回答我!不回答我捏断你的奶子!”男人发狠道,没有留余力,来回两巴掌落在奶头上,那小东西可怜地不断摇晃,像是一对小白鸽直接肿了一大圈,还清晰地印出了男人地手印来。 “我...我没...不是的...啊啊啊啊!乳环是...是将军打的...没有喝完,不是,不是sao母牛...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