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真阿萨辛与伪甜不辣相爱不相杀_丧钟为谁而鸣(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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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钟为谁而鸣(上) (第9/10页)

移动着,剥去了艾吉奥的上衣,解开了他的腰带。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并不陌生,在夏天最闷热的时候经常跑到佛罗伦萨的郊外寻一处干净的湖泊玩水,早几年还会为了一些男性尊严问题比较...当时的场面混乱到差点去请费德里柯来做公证人。

    艾吉奥倒也经常跟着费德里柯和安东尼跑上爬下地锻炼,不过他看起来还没有接受过那种非常正式的训练。安东尼的兄长在十岁的时候就为此接受训练,他作为未来的神父,体力训练会稍微晚一些,大概在十三岁。贫民的孩子已经走出家门寻找工作支撑家庭的时候,他正挥舞着手里开了刃的短剑学习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刺死面前的敌人。他的力气其实比艾吉奥大很多,尽管他们比较过许多事情,但从未想起比较力气。

    大概是因为安东尼的外貌太具有迷惑性,让人觉得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贵族少爷,甚至每每和别的家族的纨绔子弟出了些需要用拳脚解决的矛盾时,艾吉奥总是会挡在他身前。

    安东尼抚摸他腰侧的一处剑伤,那是维耶里那个小人留下的杰作,让艾吉奥结结实实地在床上躺了好一阵。而失去玩伴让高傲的奥尔西尼愤怒之下想了个损招,让人在维耶里上街的时候趁其不备套了麻袋打了一顿。事情败露后,他被罚关禁闭并给维耶里道歉,因为拒不道歉,他当众挨了父亲一巴掌。奥尔西尼治家甚严,不过倒不是为了约束后辈,而是警告后辈凡事不可粗心大意让人抓着把柄不放。

    有许多事情发生在天父看不到的地方,只要“看不到”就可以发生...对吗?

    他的思维跳转时,身随心动,手下也没个轻重,无意中把艾吉奥掐疼。

    “我可不是木头做的,轻点!”他不轻不重地抱怨道,不规律的吐息喷在安东尼带着鸢尾花香气的颈侧。

    诵经声还在继续,就像是伫立于穹顶之上冷视世人的众神在吟咏:我虽经过死亡幽谷,亲爱之主仍在身旁...

    安东尼为脑子里的声音痛苦,抱住了艾吉奥,后者并未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情绪来的莫名。他抱着他腰部的手收紧,身体微微颤抖着,也许是触动到了伤心处,艾吉奥一心想要安抚。

    “我可以...?”

    他听起来很悲伤,在意识到这点之后艾吉奥不假思索地点点头,神情就像是儿时答应出借心爱的玩具,一时忘了自己内心曾有过的犹疑和恐惧。

    安东尼于是让他微微撑起身体,解开了精致的牛皮腰带,有些急切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不止是否由于心理作用,尽管已至暮春,这时光着下身还是有些凉嗖嗖的。他有些不安地磨蹭着双腿,尤其是安东尼的眼神变了,衣冠整齐的他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衣不蔽体的他。

    地窖点着两盏安东尼从家里偷运过来的纯金的烛台,烛火让金属烛台也闪闪发光,足以照亮整个地窖。

    安东尼从一边的酒架上取下一瓶年份悠久的酒,有些苦恼地说道:“这里可不算得上是个浪漫之地。”他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目下的事情上,而非成为上帝的牧犬,跟着那些吟诵声歌颂祂的荣光。

    “请打开你的腿。”他捧着酒瓶微微歪着头微笑,让人想起那些无偿为人诵经和赐福的神父。

    他学着那些女人,用身体笨拙地对好友发出邀约。让他能看到蹭着衬衫尾端的半硬性器和即将被使用的地方。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和“他一直以来在床上都这么有礼貌吗?”两种想法在他被烛光,酒精和安东尼的微笑迷的晕乎乎的脑子里打架。

    冰凉的酒精淋到下体的时候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挣脱,安东尼把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用力按住了他。这动作让他感觉到了微妙的不愉,生物本能让他心安理得地无法屈居于同性之下,在他迟滞的脑子里拼命敲响警钟。

    第一根手指借着酒精的润滑挤入紧闭的xue口,同时安东尼的另一只手拂过艾吉奥沁了点汗的侧脸,因为紧张抿着的嘴唇,微微起伏的胸乳,已经成型的腹肌,一路向下摸到了他垂软的yinjing,握住。

    他的体毛不如成年男性那样浓密,坚硬,还带着点稚嫩的柔软,顺服地蹭着安东尼的手。

    “放轻松...”

    他一面在对方紧致湿热的体内探索,一面用拇指大力揉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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