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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预谋灭妻 (第3/3页)
迷离,正痴痴盯着她。 星晚退出寝帐,披上外衣,想要喊人过来。但是,大门被人反锁。 身后是若有似无的呻吟。星晚思索片刻,便明白这是萧珩为她设的局。 她回到帐中,拍打夏状元的面颊,“你醒醒,快醒醒。”这人前途无量,又得众多官家女眷青睐,就算日后尚公主,也说不定,断不可将前程断送在这里。 叵耐夏君承喝了太多琼浆,又中催情香,此刻已是神智迷乱,被本能支配。他恍惚中看到一个未施粉黛的女子,心中不住意动。胸口的大火烧遍全身,下面已是坚硬如铁,只想缠着面前人索要。 星晚辨出助眠香里的蹊跷,也知今日不能善了。若不帮夏状元解去体内催情的猛药,就算送他出禁宫,他也会落得后半生无法人道的下场。 星晚叹息一声,心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伸手向下,帮他纾解。 夏君承只觉得身下火热被一双玉手攥住,他贪恋那人身上的香气,扎进她怀里,埋进绵软之中。 夏状元出身寒门,一心苦读圣贤书,就算身中春药,也没有肆意乱摸,只在星晚怀里小声喘息。 夏君承这个反应,取悦了星晚。但见他眉清目朗,气度不俗,比她那个便宜夫婿不知好到哪里去。就算今日要赔上自己的初夜,倒也不亏。 果然,正如星晚预测的那样,夏状元泄过两次,分身仍旧高涨,看来只能交合才可救他性命。星晚也不扭捏,悉心开拓夏君承的后庭,然后将自己的幻肢送了进去。 夏状元未经人事,初尝鱼水之欢,神情动作都生涩得很。他抱着星晚的脖子,目光痴迷,张口无声呻吟。 体内的碰撞解了燎原大火,黏腻的水声催发他内心原始的欲望。 这一夜,星晚要了他五次,才堪堪解去要命的春药。 星晚休息片刻,不敢怠慢,用帕子沾了些茶水,帮夏状元草草擦拭一番。四下翻找,没找到合适的衣物,便用被子将人一卷,推窗跃上房檐。 星晚小心躲避禁军巡查,翻出宫墙。本想将人随便扔在哪个角落了事。反正只要明早不在宫中裸身醒来,就不会有杀身之祸。但转念一想,送佛送到西,还是费事将人送回住所。不然,明日新科状元浑身赤裸睡在外面,还满是欢爱放纵过的痕迹,他大概会羞愤致死。 想着,星晚抬手拍打夏君承面颊,“夏状元,醒醒,你住哪?” 夏君承含糊说了一个客栈,星晚不做停留,将人送回他的房间床上。然后,又夜奔回皇宫。 星晚一身白衣,长发飘飘,来去如风,导致数十年后京城还流传着一个坊间传说:就说某个平平无奇的深夜,打更人敲着更鼓,如往日一般游走在朱雀大街上。忽然,一袭白影飘过,风也无声,影也无踪,只余一缕残香。这原本是个渗人的鬼故事,但由于对方是美艳的女鬼或者妖狐,为传说染上旖旎的色彩,街头巷尾传播数十载。 夏状元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下午。他好端端躺在自己床上,下身一片狼藉,尤其后庭隐隐的不适,让他察觉出发生了什么。可是,记忆里,与自己一夜缠绵的明明是个素裳明眸的俏丽佳人,怎会行那后门云雨?正当他安慰自己权当做了一场春梦,忽然发现身上的锦被并非客栈之物,看面料绣工,应该是大内的东西。他惊住了,那个人到底是谁? 暂不说夏状元陷入怀疑人生的沉思中,只说星晚回到寝宫,已是天色微明。她叫醒坠儿,帮她收拾床榻残局,然后一头倒下,呼呼大睡。 睡了不肖半个时辰,她的夫君萧衍便携小六子前来捉jianian。却见星晚一个人睡在床上,一夜好眠的样子。 星晚睡眼惺忪看向萧衍,神情甚是不悦,“那么早,你来做什么?” 萧衍心里多少有些怵星晚,忙回答:“我来看爱妃有没有踢被子,动静大了些。爱妃,你接着睡。” 星晚两眼一闭,身子一翻,再会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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