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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注意到十六夜的用词不是间谍，起了疑心。

    “没错，突破口。”

    十六夜拿出她的笔记本，在会议厅的圆桌上连上投影仪，投放了出来。

    “立花幽人进入时之政府的契机，是因为在东京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告诉了他时之政府与时间溯行军的事，拿准了他的性格，知道他一定会来到这里。因为立花幽人渴望着这种魅力十足、又充满冒险精神的工作，他从小就喜欢假面骑士、奥特曼这种拯救世界的救世主特摄片。嘛，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隐性中二病。”

    “立花坚信他可以成为政府的救世主，因为他做什么都能够成功，从幼稚园到初中，他都是老师眼中的宠儿，到了高中，他换了种玩法，跑去和不良分子一伙，结果显而易见，他又成了不良中的领头人，还进了看守所好几次。他做好人和做坏人都非常得心应手。在大学，他重拾自己的好学生人设，不仅成功毕业，还成了行业中的精英，得到众多大公司的关注，但可惜，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的愿望，是想让自己做更伟大的事业，比如说，维护历史。”

    “时间溯行军的间谍看准了他的性格，把他作为自己在政府中的挡箭牌。立花幽人知道时之政府后，费尽心思，终于打通了渠道，走进政府当中，他想成为一名光辉的审神者，最好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就像安倍红叶那样受人尊敬的top 1。但溯行军不会让他如此简单地达成心愿，否则特意找到他也没有意义了。如果立花幽人成为审神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岂不是泡汤了？于是，一封判决书批了下来，立花幽人因为性格不合适和曾经进过看守所的黑历史，被消除了审神者的资格。他被迫成为时之政府的员工，给审神者们打杂的那种。”

    “……所以，他就叛变到时间溯行军那边了吗？”

    王小月问。她不太了解立花幽人，但从十六夜的描述中看，这也不是没可能。

    “这到没有。”

    十六夜摊手，“他没有背叛时之政府，相反，他尽心尽力地为政府工作，希望有朝一日政府能看到他的好处。但七年多了，政府依旧没有给他成为审神者的资格，于是期待变成了失望，再变成了绝望，到最后，他开始憎恨起了一个人。”

    花崎瞪大双眼：“是谁？”

    “和他同期进入时之政府的审神者，也是当初为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的人，现在排名五十名以内的超S级审神者，石神。”

    王小月双手捂住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石神和立花幽人是同期生，两个人甚至在政府对他们的初期训练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甚至立花幽人的成绩比石神好很多。但石神在新手期之后就成为名副其实的审神者，从此不断高歌猛进，甚至变成审神者中的精英。立花幽人虽然也逐步成为时政建立初期的元老，但他并不满足那种枯燥的文书职位，简而言之，他讨厌石神。”

    “曾经不如自己的人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是个人都会感到不甘，而这样的石神在立花幽人眼皮子底下足足待了七年多。每年年会上，石神都会因优秀的贡献被政府嘉奖，这意味着立花即使不愿意，每年也都能见到石神一次。不甘逐渐加深，就会变成——”

    “嫉妒。”

    花崎攥紧拳头，深沉地说出那个单词。

    是的，嫉妒。

    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