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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

    “那么八百年前你是凡人还是妖怪？那个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是怎样的力量会让你口中最为强大的太子变成现在这样？你们曾经是那样好的一对神仙眷侣，又怎么会在如此漫长的时间里完全忘却了彼此？”

    赵一钱连珠炮一样接连将心中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肖蝴蝶却只是笑笑，似乎并不想多说：“你的问题也太多了些，现在这种时候也不是帮你答疑解惑的时候啊！”

    青丘小狼搭着赵一钱的肩拦住肖蝴蝶的去路，“就是现在才是趁热打铁一股脑解决这些谜团的时候呢！”

    见肖蝴蝶不为所动，青丘小狼又挤挤眼，暧昧地笑道：“好嫂嫂，我都叫你好嫂嫂了，看在我是你唯一的小叔子的份上，你就回答两个问题给我们解解痒吧！”

    赵一钱也忙点头道：“可不是，你将来龙去脉都给说了，我们也好想法子帮你和太子再续前缘不是？”

    “唉，有些事给你们说了倒也无妨。”肖蝴蝶叹了口气，接着又板起脸道，“我才不是因为你们那两句没营养的马屁！”

    那二人忙点头：“对对对，肖察使大人极有原则的，怎么会为了我等那一点无用的奉承改变主意。”

    肖蝴蝶“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从前也是青丘长大的一只小狐妖，为守护公子而死，公子便想法子保住了我的魂魄，令我可以轮回往生不至灰飞烟灭。”

    “等到公子妖力恢复的那日，我说不得能有希望修得元神重获妖身，虽不能像从前那样，但至少也能多陪公子几百年。”

    “那如果太子哥哥一直都不能……那你？”青丘小狼问道。

    肖蝴蝶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愣之后便笑得有些怅然：“那也没什么啊，不过就是像这世间万千凡人一样，生老病死，再入轮回呗！”

    “一直到太子哥哥恢复力量为止？”

    “对，一直到公子想起一切为止。”

    “嫂嫂……”青丘小狼似是明白了什么，他这一声“嫂子”实实在在地饱含了诚挚之意，“既然有法子保住你的魂魄，那么一定也有法子摆脱这相互牵扯的宿命……”

    “是我自己选择的。”肖蝴蝶笑着打断青丘小狼的话。

    “你这是何苦，既然一切都已经重新来过，何不各自重新开始？”

    肖蝴蝶道：“这是宿命，既然我是为公子而生的，那就注定了我要陪伴他直到不能了为止。”

    “走吧，继续赶路，二丫还在外面等我们呢。”肖蝴蝶不欲再多说，笑着转身走了。

    赵一钱眼尖，早已发现青丘小狼有些不对劲，忙扯了他的衣袖问道：“怎么了？听你的话，好像小蝴蝶要受很多苦似的。”

    青丘小狼道：“在太子哥哥想起一切之前，小蝴蝶都要不断的经历生老病死然后轮回，这你是听到的。”

    赵一钱点头：“这有什么不对吗？”

    青丘小狼道：“问题是小蝴蝶并不是正常的堕入轮回的魂魄，这样的结果，定是当年的太子哥哥情急之下为了保住她的魂魄不得已而为之的。”

    赵一钱蹙起眉：“既然有可能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么说这种做法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