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人间造孽钱_斯德哥尔摩情人(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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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德哥尔摩情人(下) (第8/10页)

    “鹤祥哥,我只是…”周九良想要解释,阎鹤祥却打断了他:“我知道。”

    清亮的星星嵌在漆黑夜幕上,路灯的光也温暖又柔和,周九良看着他,只觉心中悸动,于是急急的抓住了阎鹤祥的手。

    “我…”他想说什么,想把几年前相遇时的感情就说出口,想把阎鹤祥替他承担刑罚时的愧疚一一诉说,想把再次相遇的欢喜再次吐露。

    而今晚的月色真美,阎鹤祥只是在微笑,周九良就什么都想不起来说了。

    他听到阎鹤祥含笑的声音,仿佛含着无奈的纵容:“你不必说,我一切都知道。”

    良祥结局·完

    支线·堂祥结局(接第十二章)

    似乎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昏睡,期间一直被纷乱的梦境所扰,他梦到很多事,回忆起许多人,可那些记忆都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了,他记得新婚妻子身上淡淡的栀子香气,记得她的白裙子,记得谢金漆黑的大衣,记得每次见面他都得喝杯热牛奶,记得孟鹤堂跟他聊天时候的放松与自然,也同样记得周九良被他欺骗后还能真心相待的单纯。

    他记得很多,可就是偏偏记不清他们的模样,因为他只认得那一个人,施虐者,施爱者,郭麒麟,郭麒麟笑起来会微微弯起眼睛,郭麒麟对他的好,郭麒麟对他的施暴。

    最后梦境定格在郭麒麟的面容,他说不清那是怎样发自肺腑的痛彻心扉,才能让郭麒麟露出那样的神情,仓皇又破碎。

    他想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郭麒麟的手。

    然后他在噩梦中惊醒,看见雪白的天花板,闻到消毒水刺鼻的气味,而谢金站在病床边,见到他睁眼,露出惊喜的表情。

    “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了一个月了!”谢金道,阎鹤祥还未从刚刚的梦境里缓过来,看着四周陌生的景只有些呆滞,也没回答谢金的话,直到对方俯下身来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阎鹤祥才皱了皱眉,眼神逐渐有了焦距。

    “…我以为我死了。”阎鹤祥张口,嗓音哑的不像自己的,谢金给他递了杯水过来,他勉强用水润了润嘶哑的喉咙。

    “的确,差一点就死了,算你命大…不过这事你也不能怪张云雷,这是我们上面商量好的,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而瞒着你罢了。”谢金道,边说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阎鹤祥的神情,阎鹤祥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听了这话也只是无动于衷的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真没想到你会为他挡枪。”谢金唠唠叨叨的说完之前的事,最后轻声补上了这一句,阎鹤祥看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敷衍的道:“杀害了郭德纲唯一的儿子,不怕会招来郭德纲的反扑吗?”

    “嗨,哪能啊,你看着郭麒麟像是唯一的继承人,但实则郭德纲的选择多得很,只不过郭麒麟算得上最出色的一个,才被留在郭德纲身边,从小到大,想杀郭麒麟的可有不少人呢。”

    那或许是谢金的无心之言,却再次戳痛了阎鹤祥的心脏。

    “不过先别说这些了,你给的情报都很有用,我们顺着你的情报摸到了不少毒枭的潜藏地点,估计这段时间郭氏不会很好过,你也不用担心安危问题,可以放心回家跟家人团聚了。”

    阎鹤祥没回答他,提起家人这个词,他意外地有些恍惚和…排斥。

    他在医院里又休养了接近一个月,谢金偶尔会过来探望他,也曾提过要不要让阎鹤祥的妻子过来照顾他,按理说他该想念阔别十年的妻子,可现在却有些抗拒,只敷衍着说自己没事,实在不行再过一星期就出院算了。

    谢金拗不过阎鹤祥,只得还是每天抽空过来,他似乎为之前跟张云雷联合起来欺骗阎鹤祥的事感到有些愧疚,所以一个劲的弥补。阎鹤祥曾说过几次,见谢金执意如此,也就由他去了。

    他着实是过了段很清闲的日子,除了谢金也没其他什么人来看他,所以那天护士说有人来拜访他给他带了束鲜花的时候,阎鹤祥感到有些茫然。

    “好久不见。”

    那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阎鹤祥着实愣住了,来人是孟鹤堂,没戴细框眼镜,穿了身深黑西装,身形被衬得修长又好看,阎鹤祥又看他手里,还真抱了一大束花,散着浓烈的香气。

    “你先把花放外头,再进来跟我说话…”阎鹤祥忍无可忍的开口道,病房里这股浓烈的花香味搅的他有些头昏脑涨,孟鹤堂失笑,倒是很痛快地转身把花放在外头才走进来,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没想到再见面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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