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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臻心急如焚,惶然又焦虑:还扯什么上个世纪的事,要从社会民事民风聊到个人生活习惯了吗?哪能记得?难道我还能记录在本子上不成?就算有,现在都化成灰了!你办事能不能专注些,抓重点,紧急问题优先解决,明确目标,有的放矢……乱七八糟埋怨了一大堆,但始终紧闭着唇齿。 等不到回话,项明章便心领神会地闭了嘴,收起那些无关痛痒的话,专心料理当前的要紧事。他动手把膏体自圆润那端,徐徐往下匀开,虚握着滑回顶端,又缓缓下移,反复了两三次,沈若臻嫌他慢,自己抬了臀部去拱他的手,忍不住训道:“有你这么折磨人的吗?” “这就是我过去十多天的感受。见不着,惦着;见着了,吃不着。苦不堪言。” 项明章配合台词换上一张苦瓜干脸。 沈若臻忍俊不禁,“有多苦,我尝尝……”他圈上他的脖子,拉近了,把他的薄唇里里外外尝了个遍,“不苦,甜的。” “嘴甜的是你。”项明章收起怨妇嘴脸,鼻尖相抵,重新审视眼前人,评价道,“你变了,调皮。” “我没变,人有多面,这一面只属于你。”沈若臻隔着衣服摸他身上最硬那处,还挺腰去戳他小腹,以示催促。 进门主动亲他,躺倒主动碰他,项明章心里熨帖得很,迫不及待享受专属权利,他拉下内裤,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坐到沈若臻腿根,说:“小家伙很久没碰面了,比比谁高。” 挨到一块,高度不分伯仲,但项明章的略显粗壮,肤色比沈若臻深一个号,刚阳饱满如他健硕的身形,相比之下沈若臻的就秀气很多。沈若臻脸上不屑,心中却盘算,是不是也该练一身腱子rou,把整体比例拉上去? “嗯,好像真的高了许多,是不是我揠苗助长了?” 说话时,项明章还点了点头,好像这真的是经过反复推敲而得出的结论似的。 沈若臻服气了,这还能变着法子夸自己,太不要脸! 项明章把它们攥到手心又赞道:“真漂亮,滑滑嫩嫩的……” 在润滑液的加持下,顺滑无比,它们抱成一团,缠绵不止。 沈若臻上边粉红铮亮的小圆头羞成绛红,似乎更湿了,这回淌下来的是热液。 “跟里面一样,好多水……只有我才能让你爽得流水吧?” 沈若臻听不得荤话,也抵不住硬碰硬的较量,在他手里挣扎着弹动了一下,“刷”地红了脸,浇出一个小喷泉。 原先肩并肩挨着的两位大兄弟,湿了个透,还秒倒了一个,一高一矮蜷缩在项明章手里面面相觑。 项明章稍怔,他高估了沈若臻,从海里捞出来住过重症监护室,敢在哈尔滨跳河,通宵加班还能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这样的一副身体,却生涩得耐不住一点考验。 项明章直起身,似是忧叹了一声:“沈行长,今晚你怎么办啊。” 沈若臻难堪道:“……纸。” 项明章没给,下床把人打横抱起,进了里间的浴室。 淋浴间 水声起,淋浴间腾起一层水雾。 项明章将两人身上的粘稠液冲洗掉,挤了一大管沐浴露在手心搓成泡沐,全数抹在自己身上。他从后背环抱沈若臻,用上身给他擦背,下身忙活别的。 “腿分开点……可以了……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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