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with fire(杀人情事) (第1/5页)
傍晚时分,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把天空映得通红。一辆施密特汽车从杰西卡的粉红色轿车旁驶过。 黑色的车身光滑闪亮,圆润的流线型让杰西卡的视线无法离开。 这里的路并不平坦,甚至因为刚刚下过雨的原因有不少水坑。 汽车疾驶而过,溅起不少积水。 杰西卡忙放慢速度,探头看自己的车身:粉色的车身上赫然出现一连串脏点。 她驱车追了上去。 红灯。 她转头看自己右边的轿车。 驾驶室里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黑色的针织衫,领口正好掩盖住他高耸的喉结,但随着那人看过来的视线和抬手抽烟的姿势,他的喉结颤动着,杰西卡不敢再看,只是转回头,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那样耀眼而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让她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她感受到那人的视线没有移开。她甚至能看到那烟雾在雨后的空气里沾着湿气慢悠悠地飘过来。 她忍不住又看了过去。 他看起来大概二十多的样子,黑色的头发随性却不随意,几缕碎发遮挡在额前,顺便挡住他投来的几分野兽般的视线。 杰西卡暗叹此人的外貌,倒把自己追来的原因忘得一干二净。 随着他呼出最后一口烟,绿灯亮了。 他随手将烟头扔到窗外,一骑绝尘离开了杰西卡的视线。 老里德尔的儿子上了战场,原以为能够加官封爵的好事如今收到的只是一纸告示。 儿子战死的消息很快让这个溺爱儿子的父亲一天天沉沦下去,他逐渐变得衰老而迟钝,妻子的脸在他看来与陌生人没有区别。 他每天只是蹒跚着脚步在宅前的院子里面无目的地乱逛,时而抬头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听到远处传来汽车的声音,一瞬间眼睛放光,期待地望向乡村的那条大路。 他有些看不清下车的人:那不是自己的儿子吗? 他疾走两步,却像要跌倒似的,只得扶住篱笆。 那人走近了,黑发黑眼,身材颀长,是我的儿子。只是,他身后怎么还带着一个男孩?老里德尔好奇地望过去,却被那人不着痕迹地挡住:“父亲,我来看你了。” 老里德尔不住地点头,把两人迎进老宅。 “老里德尔最近越来越奇怪了。” 天完全暗了下来,邻居女人在门口侍弄完花园,看到两个年轻男人跟着老里德尔进了宅子,转头对客厅坐着点着油灯看报的丈夫这么说道。 丈夫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对邻居家的事丝毫不感兴趣:“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女人只好扭回头对手里的蔷薇说话:“已经好长时间没看见他妻子出现了,他也变得疯疯癫癫,才五十多岁已经像个垂暮的老人了。”她不由回忆起当年老里德尔帅气英俊的长相,有些唏嘘。 她这么怀念着,倒是没有注意刚刚进去的那个男人的样貌,和年轻时的老里德尔简直如出一辙。 德拉科跟着汤姆走进这昏暗破败的老宅。 空气里充斥着老人的暮气,带着腐坏的木头的味道,溢进德拉科的鼻腔,惹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感觉脚下的木质地板随时都会朽坏,只是小心翼翼地选着落脚地。 老头皱纹遍布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殷切地拿衣袖擦擦桌椅,让汤姆坐下。 德拉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嘴角还溢出几分嫌弃:麻瓜就是麻瓜,不管是外貌还是礼仪,都和巫师有着天差地别。 汤姆倒是不在意,他坐了下来,将手肘撑在桌子上,把玩着火柴盒。 老里德尔有些发愣:他依稀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