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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为什么上我(H/yin纹/跪姿塌腰后入/开苞) (第2/2页)
r> 沈庭筠自他腰线向上,沿着那红色印记的指向,一点一点向上吻去,顺着他的腰椎,吻上他的脊骨。 他的所有感官几乎都集中到了背上,腰上的筋胡乱地抽动着,等无法再使力时便向下塌去,上身完全贴到了床上。 女人把他背上的长发握了起来捞到了一侧,她低头含了含他的颈骨,探手到他身前,将他的小腹抱起一些,握住了他的性器,重重taonong了几下。 “要不要?”她抵着他的后颈问他,用脸颊蹭了蹭那里凸起的骨头。 好舒服。 “要……恩…想要……主人” 后xue里的东西又开始抽动了,而身前的手也没有停下,他被磋磨地几乎碎开,快感像疯狗一样在铁笼里撞不出去。 一定有什么不对…… 还差一把钥匙。 他一只手把上身撑了起来向后挺,“恩……”那硬物在xue中一折滑动了一下。 等把重心抬起来,他索性腰上一送向后坐去,那玉石一下没得更深一些,“哈啊……” 整根没入肠道里,底端的酥麻让他浑身一僵,他几乎坐在了沈庭筠的手上。 身后一声舌头的弹响,男人的背猛地向前弓,不受控地抖了几下,射进了女人的手心里。 她两只手都无闲暇,于是只是像招呼什么动物一样用了些舌尖的弹响。 如果第一次还可以归咎于没有经验、依赖一瞬间的声音刺激达到高潮,那么这一次,谢景山是真的开始怀疑他的身体已经在被驯化的边界了。 他还僵硬着,女人已经把掌心捂上了他的胸口,将温热的黏液蹭弄在他的胸口和乳尖上,然后松开了他让他完全趴着,自己转而跨到了男人腰间,俯身压到了他背上,把他当被子一样抱靠着。 女人终于安定下来不再动了,他与她还隔着布料,她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有一点呼吸拂过他的背。 谢景山的理智从云间落到了那温热的呼吸上,他突然闷声问道:“为什么上我?你会快乐吗?” 他不太理解,这场单方面的看起来只有他在高潮的性爱里,这个女人要怎么得到快乐。 她像是读懂了他的问题,半梦半醒间囫囵说道:“因为我只需要一点cao死男人的快感,但你别怕,我不会弄死你的,只是cao熟了抱起来睡觉热一些。” 短短两日,她已经无数次低头,她怕自己被驯服,可又洗干净了脖子等杀,她矛盾地无法融入这里,却又亟待打入这片天地,于是只能在驯服他的过程中微不足道地反抗着不适应。 这个狭窄的地方,没有人对她有真正的尊重,他们怜悯她,施舍她。 只是突然闲了下来,生活开始安逸,她这样安慰自己。 在军中时,虽然起初艰难了些,也有些父亲哥哥的旧部们将她作为一个姓沈的吉祥物,但至少还是有许多人支持着她、鼓励着她、陪伴她成长。 可是她今日见泰川谢氏、江原陈氏、桓州王氏这些大家大族有好几人在朝上可以互相帮腔,而她沈家只有她一根独苗,她已经长大了,只是她无师无友,身后无人,形单影只。 她是有一点野心的,她看见眼下朝野诸多弊病也曾想或许可以改善一二,可今日她在那里确实什么也不是。 她也会恐惧,这样的恐惧不知道和谁去说,哪怕是家里最亲近的女人们,但她不想让她们忧心;哪怕是小九,他还是个需要她来安抚的弟弟。 可眼下短暂地枕着的这个人,他的rou体,对她有本能的服从,可以无条件地和她贴在一起。 “你如果真的是只狗就好了。”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她伏在男人的脊柱上,趴在那凹进去肩胛之间,就着男人微微起伏的身体浅眠。 而谢景山在黑布后睁着双眼,用了很长时间来理解揣摩这句话。 等到女人离开他的身体,他又被重新戴上锁扣,隐入楼外黜邪崇正的凉夜里,他长舒一口气。这京城,风太滞塞,酒难醉人,竟会有人突然和他爱欲沉沦。 低头一看,月光照得他锦衣上的织银发亮,惨白得瞧不清纹样。衣服下面是人皮,人皮上还有她指尖和呼吸留下的体温。 再把人皮剖开就是那颗失节的黑心了,黑心倒是趁着夜色guntang,其间砰砰作响。 我如果真的是只狗就好了,那你是不是才敢向我言忧惧,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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