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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和太傅冷战/初入后宫碰一鼻子灰/苏家佛子 (第1/3页)
· 1. 沈天瑜很郁闷。 她发现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她的老师了。 从前虽说也很毒舌高冷,严格起来六亲不认,但自从她登基之后,文澄景的脾气就愈发地难以捉摸了。 那日御书房一吵,沈天瑜至今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但她以为她后面那么卖力地把他日得腰酸xue软,最后都只会抱着喊她小名求饶了,这气儿总该是消了。 她是这么以为的。 可男人的心思沈天瑜怕是这辈子都猜不透。 万万没想到那天干了个爽之后,这人就跟避瘟神似的,再也不肯让她碰了,来御书房述职,沈天瑜几时见过他将领子束得这么高,腰带勒得这么紧过? 她拉扯了好几次,欲图问个究竟,可这人就是一句话不说,有两次她话说得重些还两眼发红,几欲落泪,如此这般,她又如何还能问下去? 几次三番下来,她也就歇了刨根问底的心思。 如他说的那样,她二人之间就是你情我愿才成的交换关系,假使一方不愿意了,另一方除了放手又能如何? 沈天瑜不是会死缠烂打的女人,她是皇帝,容不得为一个男人伤神,这是文澄景亲自灌输给她的观念。 但文澄景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沈天瑜最敬爱的老师,突然闹成这样,她的不愉快在脸上表现得还是很明显。 林尚宫见御书房的宫人们日日战战兢兢,也是可怜,便对郁闷不已的主君道: “陛下,这新公子们入宫也有半月余了,您若是有空,不如去瞧瞧如何?” 沈天瑜睨她一眼,兴致不高:“不是说一个月调教好前,最好不要翻牌吗?” 林尚宫哭笑不得:“陛下这话说得,公子们也不光是能侍寝的,像去贵君那喝喝茶,说说话,说不准遇上个可心人儿,陛下往后解闷儿也有个新去处。” 这话无异于是允许她偷懒了。沈天瑜对这更感兴趣。 只要能不呆在御书房看这些让人恼火的折子,去哪不是去? 去两位夫郎那儿偷懒许是要遭说,但去新人那儿,必然就没这烦恼,能理直气壮地消磨时间了。 她撑着案台,‘啪’一下站起来。 “兵部尚书的长子是哪个?” “回陛下,柳氏清越,封了贵侍,现居明镜台。” 皇帝广袖一挥:“摆驾。” 2. 皇帝驾临,于新入宫的公子而言是顶顶重要的事。 沈天瑜远远就瞧见了宫殿门前候着的人了,十几人站了一片,领头的男人尚且看不清模样,可沈天瑜却觉着有种熟悉感。 近了再一看,不只是她,连随行的陈尚宫都脸色一变,急忙看向自家主君。 幸而沈天瑜面瘫惯了,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跟前一身靛色的少年。 那少年生得清瘦,却挺拔如修竹,肤白胜雪,唇如点漆,眉眼如工笔画般精致漂亮,清清冷冷地站在那儿,若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雪莲。 ——简直就是少年版的文澄景。 他端端正正地向沈天瑜行了礼,起来后便颔首低眉,安静地立在那儿,似乎完全不为帝君的到来感到欣喜。 “今年多大?”她不冷不淡地问。 “回陛下,十七。”他不冷不淡地答。 跟文澄景第一次见她时一个年纪。 她若有所思,直到进屋里坐下也不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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