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旅行者又sao又浪_帮迪卢克koujiao,失手坐进rou棒里,挨cao到不清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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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迪卢克koujiao,失手坐进rou棒里,挨cao到不清醒 (第4/5页)

讲出来的话都像诱哄人放弃挣扎一般,“不要怕。”

    假到极点。

    旅行者无法说出话来。

    腰后的地方被人刻意触碰时就发起了痒,又好像碰开什么机关,原先因为臀rou被人掌握带来的痛感也转化为同等快感。

    它们与脑海里拒绝的想法猛烈碰撞起来,互不相让。后者最终沦为败方。

    “风神大人……迪卢克先生……”

    由着交合的行为推进,湿滑yin液尽数挤散,大腿内侧的rou都给打了个透湿。旅行者额前渗出冷汗,再和身下温热yin水交织,一时间竟无法分清究竟是痛苦还是爱恋情绪居多。

    温迪那句嘱咐旅行者还记得。

    “尽心尽力地服侍”。

    “没关系的……迪卢克先生,不用注意我……”

    旅行者强撑着搭住对方肩膀,忍受xiaoxue受到侵入后带来的快感,将话语说出,“是风神大人的意思……是我太喜欢……”

    说罢,旅行者已很认真地开始摇起屁股,一点儿不管眼角的泪水滑落,应和着对方抬手抹去泪水的动作坐下,“哈……是我、是我喜欢……”

    不远处稍低一些的地方长着几株风车菊,它们的花朵造型像是一对小型风车,随风晃动着。

    “我、我喜欢被这么做……”

    再怎么随风摇晃,也晃不出去那根花茎。

    心中最初的负罪感散去后,旅行者只觉得放在rouxue里的yinjing勾人得很,也想过撑着腿站起来,最后也只不过化为了几声哼叫,还有几声调情样的求饶。

    “迪卢克先生……我、我好喜欢你的rou棒……里面被cao得好舒服……”

    隐于纯白衬衫下的rou体结实有力,被旅行者抱住哭了那么一会儿后,肩头已被水渍渗得透透。旅行者的嘴只是搭在上面,没有亮出尖牙。

    旅行者的犬齿尖锐,也许从前就有咬过谁……但旅行者并不记得,也不想伤害迪卢克。

    被掌握在手心里的屁股浮起红痕,下身交合时的声响不轻,造成指印的那只手捏得愈发起劲,又因为未脱下那外黑内红的手套,抚摸才不过几下,就使这屁股的主人颤抖起来。

    “嗯嗯……不要打……呜~”

    旅行者终于是被对方食言的行为激得畅快哭起来,脖颈间汗水蓄起不久又被颠下来。

    他更是助着兴一样打起了臀rou,力道并不重,却总是弄得旅行者身体发酥,xiaoxue刚一夹紧又被撞开,微麻的痛感后又好像顶进了像是zigong样的地方,过后就是恐慌。

    关于自身是否会“受孕”一事,旅行者有问过温迪,但风神当时只是含糊其辞地作了回答。

    “嗯,谁知道呢?也许会?”

    当时的温迪像是看透了旅行者心中所想,补充回答出来,“诚意足够的话,可以喔?”

    “一只小风精灵?还是小风晶蝶?”

    然而旅行者忘记了后面开玩笑一样的回复,为那句话开始担心起来,担心自己这样下去会不会被对方cao到怀孕……

    这位迪卢克先生的性能力半分不差,甚至于给旅行者一种他们早就相识的错觉,亲昵的吻脸与咬耳行为都变得火热。

    风起地的这棵大树生长也许有百年千年,以往总有学者来研究它这一年四季伴随着落叶的常青特质,总是一无所获。

    最后,他们把好处都归结到了不远处的七天神像上面,认为这是神明庇护带来的好处。

    即使风神巴巴托斯自那场大战后就没出现在世人面前,但温柔的风不曾消失过,信仰之力只增不减。与西北方向风龙废墟里无止境的封锁风墙相比,蒙德剩余土地上每一缕流动着的微风,都意味着神明每一次的降福。

    “风神大人……”

    旅行者也不例外,全身心地崇拜着这位神明。

    然而……这位不像是风神信徒的男性明明只是初见,力道就狠到像是要把旅行者cao死在这棵生长千百年的古树下。

    这让准备好为神明献上身心的旅行者感到无地自容。

    “迪卢克先生……呜呜!慢点……哈啊~”

    他早已把旅行者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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