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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餐酒】苏格兰/黑麦/琴酒(连环捉jianian惨案) (第4/4页)
这口屄给cao烂。 琴酒现在心里憋着一股狠劲儿,但是四肢全都被卸了使不上力,浑身上下的气劲只让盆底肌收缩得更厉害了,反而便宜了大道以知这家伙。 实话讲琴酒已经有点习惯这种近乎强jianian的感觉了,神经能够精准地捕捉到那在一片疼痛之中微弱的快感,放大到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步。 嘴唇被血染得鲜红,脸颊上也有不知道从哪里沾过去的血迹,阴鸷的墨绿色眼睛因为快感而微微放大,汗水从高挺的鼻梁上面滚落下来,总是杀气腾腾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神情,反倒让大道以知的破坏欲更甚。 痛苦切断了琴酒对于身体的掌控,热辣的痛觉随即变成了纯粹的热意,烘烘地拱卫在丹田处,呼吸间又运转到全身。 大道以知压着琴酒,没有做任何抚慰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泄欲。硕大的rou棒钉进琴酒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早就已经对祂开放过的地方。 连呼吸都在燃烧,琴酒有一种肺部已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的错觉,向来坚韧的神经在这场堪称性虐的情事上被折磨到近乎崩溃,身体所有的感官已经向他们的神经中枢——大脑皮层发生了背离,或者说他的大脑皮层已经带领全身上下的器官和他的感性发生了背离。 他最讨厌叛徒了。 可是所有的感官都背叛了他,开始欺骗他现在是愉悦的。那张流着口水的屄、那个敞着大门迎接侵略者的结肠口、那根独自与大道以知的腹肌拥抱的很开心的rou棒…… 强悍的身躯和娴熟的搏杀技巧根本没什么用,到最后甚至连银色的长发都开始背叛他,混乱地卷在大道以知和他的身上。 “啊…嗬…呼……嗬…!” 被俘虏的野兽从喉间发出凶狠的吼叫,因为被卸掉了下巴所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他越是心里抗拒,他的身体就表现的越兴奋,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越能得到良好的招待。 MD 真是见了鬼了。 幸好他是独自一人来找的大道以知。 不算狭小的空间里面回荡着他们两人rou体撞击的声音,声音大到地下两个人也硬了。 嗯,拳头和下面都硬了。 琴酒连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知道,只是被身前这个家伙捉着不断地索要。潮湿的热气从鼻尖和口中喷出,身上的热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散尽。 吼叫慢慢变成哀鸣,哀鸣慢慢变成呜咽,呜咽慢慢销声匿迹。 大脑被不正常的快感泡得发胀发软,眼神在撞击中逐渐失去焦点,这场性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就像把他扔到人类无法对抗的大自然的天灾里面,山崩、地裂或海啸?火山爆发、气温失衡、世界末日……用什么去形容都好,他反正是微如蝼蚁所有的抵抗都没有意义。 xuerou咕咕叽叽的冒水,是岩浆鼓起又破裂的小泡泡;因为体内的灼热而汗津津的身体,是全球变暖后的土壤;嘬吸着大道以知guitou的结肠口,是一次又一次的天罚,将人类覆灭的大洪水,耶梦加得的毒气,阿波菲斯带来的永恒黑暗。 现在一切陷入癫狂,只等最终的审判到来。 在结束的时候,好像之前所有的挣扎,忍受的痛苦,无法承受的过载的快乐,全部都只在一瞬间。 大道以知掐着琴酒的腰狠狠地射在了最里面。 饱餐一顿的大道以知还是很好说话的,他懒洋洋地把琴酒被卸了的四肢正回去,十分不要脸地霸占了浴室。 琴酒恢复行动能力之后也没在大道以知这里多做停留,拢着衣服迅速离开了,也许他心里正在骂着晦气也说不定。 然而琴酒没有进来跟他抢浴室,家里还有两个人会抢。 浴室的门被不甚温柔地拉开,是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 “酒醒了?”这是诸伏景光。 “药解了?”这是赤井秀一。 “那该谈谈了。”×2 这两人对视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刚刚放好浴盐和泡澡时用来解压的水宠,还没来得及完全躺进浴缸里的大道以知。 啊,忘记了。 在四道目光下越来越矮直到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的大道以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把脑袋也埋进浴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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