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夜来》(小谢大李/纹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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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来》(小谢大李/纹身) (第3/6页)

   这是……

    这是谢云流再熟悉不过的。

    他和李忘生,自幼就是在同一张床上睡的,却并非如现在这般的抵足而眠,谢云流一直抱着他睡,还要枕着同一只枕头。皆因李忘生生来便有个体寒的毛病,而华山实在太冷,经年积雪,寒气迫人,砭入肌骨,他总是捂不过来被窝,只得夜夜钻进谢云流的怀里,像被冻怕了的小猫,怯生生地探出爪垫,向师兄求一分暖意。

    “唔,我不建议你在被窝里放什么暖炉熏球炭篓子,要是不小心炸了怎么办?你来找我,岂不是比它们还管用?”谢云流笑吟吟地说道,他热腾腾地朝李忘生凑过来,用比热腾腾要凉一些的温热舌尖,细致描摹着李忘生唇瓣的轮廓,又很是不怀好意地伸进他湿柔的口腔,深入、浅出,李忘生惊慌地攀着他的肩膀,指尖战栗着陷进了少年线条坚实,却犹嫌稚嫩的肌理中,他本来想说:师兄有时会出门,自己找不了师兄的时候,就只能用暖炉了,暖炉的效用虽有限,却从没炸过,所以,师兄说得不对。

    但李忘生说不出口了,他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发起烧来,烧得他想尖叫,又没法子叫出声,只得被困在谢云流的怀抱里,绞着腿,无措地乱扭乱蹭。自此,他平生第一次知道,原来吻,也是能令人大汗淋漓、魂飞魄散的事。

    这是,李忘生的双脚。

    他说,他从以后来,过了这么多年,他的体寒之症,居然还不见起色么?那他平日里,是怎么睡着的?

    不能再继续往下想了。谢云流努力屏住呼吸,略支起身,悄悄将枕头朝下挪了几挪,在一片寂静中,他慢而又慢地伸出手,仿佛怕惊动了谁,动作极轻地握住了李忘生的足踝,把他玉一样冷的双足,缓缓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夜除了寂静,还有拂拭不去的漆黑,月色也染不透,在那双脚贴上谢云流心口的一刹那,李忘生的声音,蓦然在薄雪般的幽幽月影里飘荡而起,语调似喜似嗔,尾音悱恻牵缠,“师兄。”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再后来……后来,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

    唯有夜知晓,是谁先吻了谁。一只素白的罗袜,被胡乱抛在了榻尾,在月下晕出一小片莹泽的微光。李忘生那只赤裸的右脚,也像是发着光,足背如凝脂,足弓如雪钩,脚趾白生生地翘着,宛如五片初绽的小小芙蓉花萼,指甲盖却透着粉红的春色,跟蘸了胭脂似的。这一弯玉钩,正顺着谢云流的心口,隔着数重衣衫,慢悠悠地向下滑,滑到隆起已格外明显的胯间,轻巧地踩了一踩,似是觉出了那处的火热,而凸出的昂扬又硌着了他,遂不满足地停住了,用脚心轻轻重重地踏着这根硬挺,反复摩挲、勾画抚弄,举动之间,床帏摆荡,软软倚靠在帘帐间的李忘生目含水色,双颊潮红,口中细吟靡靡,主动去踩谢云流的人分明是他,他反而是一副摇摇欲坠、力不能支的情态,倒像是他被谢云流给欺负了——坊间流传的艳情话本中,时常可见不甘寂寞的媚狐yin蛇,于夤夜钻出山林洞府,溜去人间寻欢作乐,却又恐那尘世的郎君不解风情,见了夜奔的美人,还想推三阻四,便愈发要在床笫枕席间,卖弄出各种妖艳姿态,引他入彀。观音夜脱衣,绛唇颤声娇,李忘生一面踩着他的胯下孽物,一面从散乱半敞的衣襟里,捉出一团雪腻微丰的乳,酥白的胸口猛地撞进了小师兄的眼睛,他两指夹住嫩粉的乳晕,将内陷在其中的熟红奶头,挤得冒出了yingying的蕾尖,嫩粉也变作深粉,与白而滑的乳rou一道,在指缝间轻晃出了一小捧放荡的浅浪。谢云流曾在太液池畔,于青碧萦回的烟波前驻足,留心赏玩过一朵名为“粉奴香”的芙蓉花,花苞丰腴、香白胜雪,其顶部则是一抹娇媚欲滴的艳粉。当日,这花儿长在御池的水中央,无缘摸上一摸,而今却长在了李忘生的身上,他的喉间逸出数声闷哼,被李忘生踩出了满额的细汗,缓慢地流聚到睫毛上,如盛暑的雷雨,潮热地蒸烤着他的视线;滔滔不绝的躁动,在体内四处奔窜,马上就要把他烧化。少年人的耐性远没有那样好,他馋李忘生胸前这只雪艳浑圆、yin波乱摇的粉奴,眼馋嘴馋心馋,已馋得快要死了,索性一反手,扣住了李忘生的脚腕,格开他勾来勾去的腿,扑上去,用手拢住,握在手心里又抓又揉,不但要揉,还要吃,他一口叼住了玉峰顶端那粒鲜红鼓胀的rou蒂,渍渍啜吸着温软的嫩rou,谢云流的舌头,牢牢黏在他的胸乳上,无比焦急贪婪地翻搅含吮着,只觉唇齿间皆是说不出的软馥香滑滋味,像吃酥酪,恨不得把舌头也一齐吞下肚。且他吃了这一只,还惦记着另一只,他抚过李忘生的腰,向上游走,从他另一侧的衣领里,把另一团犹躲着不愿见人的柔白尤物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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