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烛龙殿遗事》下(双性/生子/有脐橙情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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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龙殿遗事》下(双性/生子/有脐橙情节) (第3/5页)

,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占领,一遍遍地撑开花瓣、碾磨花蒂,采蕊开苞,将欲开还闭的娇嫩花道干得哆哆嗦嗦,频频翻出些鲜红软腻的rou色,长篙深深地插入涨湿yin滑的幽径,连番搅动出甘泉小洞里的汩汩春声。谢云流每cao一下这朵rou花,李忘生胯下的男茎便晃悠悠地往上一翘,马眼里也滑溜溜地漏出了一绺又一绺的jingye,顶得愈重,它就愈硬,怎么?只有cao这个做娘子的地方,他才会有反应的?rouxue热乎乎地嘬吸包裹着阳根,里面可真是紧,sao水真是多,似一只绵腻柔润的蛇口,绞绞缠缠地牵拽、箍咬着他,唆使谢云流溺进他身体里如糖似蜜的沼泽。床下如贤妻,床上似美妾,这根可恨的木头真是哪哪都长大了。是了,他还是特别特别的恨他,回想起李忘生适才骑跨勾缠在他身上,揉牝捧奶、摇荡颠倒的姿态,谢云流的鼻息拂过玉虚真人颤动的喉结,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连他自己也未能察觉出的妒意,“说,是谁教会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他——”

    “没有……”李忘生话音刚落,仿佛是对他言语中存有遮掩的惩罚,那根含在他体内的东西,猛地往里一顶,长驱直入,直抵到了宫口,磨得他的阴xue丹宫、女子道门之处,一阵阵火热紧缩,越是被男物耕耘研磨,越是饥渴寂寞,那里不似酸、不似痒、不似颤、不似麻,竟是酸痒麻颤,各种绝妙滋味俱全了。李忘生想躲开这种几欲灭顶的快美极乐之感,却又情难自抑地将腿张得更开,方便谢云流入得更深些,鞭挞得更重、更多些,他朱唇微启,低柔无助地哭叫着,“有时想着师兄,会自己弄……师兄再往里一点,还要……”

    举动进出间,半挽的罗帐摇漾着垂落下来,随后便听不大清了,只依稀听见一两句“不是说这里不够吃了么,怎么又流出来了”或“师兄轻些,玉娘要坏掉了”,诸如此类的话。此外,唯闻帐边金钩戛声,细若碎玉,月华转廊而悄度画栏,照碧纱窗上花枝转影,横斜香梦,不觉粉浓红浥,春意入骨,蕤蕤葱葱。

    月轮渐隐,一梦东风,吹醒露井桃。窗纱间透出了一湾轻淡若青琉璃的清艳曙色,从绣帐上垂下的双股芙蓉钿带,茜红宝光微动。李忘生静悄悄地支起身,向外一望,睡在小床里的绵绵还没有醒,他低下头来,眼光柔和地注视着她娇小如桃瓣的脸庞,又怕惊着她,便卧回到了谢云流的怀中去。

    他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和谢云流见过面了,更毋论像现在这样的肌肤之亲。一直以来,他们之间固然有所关联,但这样的关联,一如飞落在窗边的一片脆弱的雪,兴许在下一刻,就会在日光下消融殆尽。

    而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李忘生定定地凝望着谢云流,从一双朝云秋山似的眉,望到尾拖丹凤的眼。谢云流的睫毛很浓,浓得像染烟和露的蝶翼,蝴蝶的翅膀那样青郁浓重,于是,总也飞不过那一带岑寂的山岚,山岚间,还有着深曲的折痕,是皱起的眉。自从他又见到他起,他的眉便时常是皱着的,即使是在睡梦中,亦不能平。

    为什么要时常皱着眉呢?他因何而悒悒不乐?

    他悄无声息地环住了谢云流的腰,贴上来,静静地吻他。

    他的唇瓣很干燥,却柔软温热,像李忘生在书里读过的,弥漫于昆仑以西的沙海。细砂如浪,在烈日之下流动着金丝银缕的波光,迷梦一般地寸寸吞食着脚踝,若是在这片海上走得越远,就会陷得越深,终将被如绸如缎的梦所淹没、掩埋。

    可李忘生还是想陷进这个梦里,尽管有很多人告诫过他,这是一个会令他遍体鳞伤的梦,他不该留在这儿。

    痛吗?或许吧。有些痛楚,就算从前不懂得,如今也懂得了。

    可就算是痛的,他也想抱着他,吻着他,如果,能变作绕在他腰上的一条衣带就好了,这样就能够日日亲近着他,交缠相依,长相守,不分离。如果……如果谢云流没有突然睁开双眸,吓了他一跳的话。

    他的吻被迫戛然而止,人则脸红耳热,不知所措地躲进了谢云流的怀里,一颗心里满载着羞涩与忐忑,又有着形容不尽的欢喜。千万缕绸缪悱恻的情意,一齐汇聚成剧烈的急流,他的心要载不住了。李忘生觉得发昏,并且喘不过气来,只好更贴近他一些。他整个人已黏在谢云流身上了,气息香软,谢云流能感觉出那对花蕾含蕊般的滑嫩乳尖,正甜甜乖乖地磨蹭着自己的胸口。

    他知道他不该去想那种事情,但又无法不想,也只有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才能抓到一丝李忘生属于他,不会离弃他的真实感。尽管这丝所谓的真实感,仍是捉摸不定,似真似幻。

    他还想问李忘生:怎么不继续了?

    然而,他没有问。谢云流极力忽视掉了李忘生刚才磨蹭着他时,自己所起的反应。事易时移,他也不再有心情去思虑探寻李忘生充满柔情蜜意的皮囊下,是否还藏着另一张面具。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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