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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上)双性 (第3/3页)
容,流泻在火中的长发浓丽若泼墨,发顶绾结着一只红白工笔、二色交错的梅花冠子,绽在冠上的梅花似为其怒气所慑,故被画笔绘出了几分萎谢姿态,黯红灰白,将屏风畔遍身梅香氤氲的人影映得越发鲜明,他衔着袖口,蹙着眉,双眸望向谢云流。屏风上分明烧着烈火,他眸底却聚着两泓烟牵水绕的莫名情绪,风一拂,便要吹落霏霏濛濛,丝雨无数。 谢云流没有避开他的目光,他轻而易举地在他的目光里捕捉到一缕萦系着情欲的宛转渴求,像一朵半掩半放地浸在雨雾里,噙了点点春泪的花,唤人护惜,亦或是诱人蹂躏。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亲昵怜爱此人,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怜爱。但这样的怜爱旋即被一阵混杂着疼痛、恐惧的厌恶扑灭了。谢云流厌恶地吻着他眉心的朱砂阴鱼,一边草草扯开束在他腰间的衣带。一层霜青色的单罗衫子从光裸皎洁的肩头滑落,逶迤地堆在二人足边,衣内寸缕未着,他急切地蹭着谢云流散乱开来的漆黑羽裘,绒毛密密地刮搔过胸口的腻滑乳rou,两团略略起伏的圆润柔嫩,想的厉害了,便随着腰臀款摆之韵,轻而微妙地晃动。谢云流捉住这两只小小的粉团儿,拢在掌间来回把玩,将它揉搓得晃动不能,揉得重了,香雪凝脂,渐染桃红,怀中人亦被作弄得面晕浅春,玉乳酥麻,谢云流的手指更可恶,结了一层粗糙剑茧的指腹反复摩挲着挺立凸翘的乳尖,一对鼓胀的蕊蕾,经了他手指挑拨,连同两腿间一汪濡湿含情的女窍花道,皆是酸痒欲滴,贪欢难耐。 他几乎疑心自己被弄坏了,身体像是开了一道他摸索不到,填不满的缝隙,细密绵长的快感在缝隙里窜动碾磨,磨得缝内潮潮润润,一时涨疼,一时紧缩;磨得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手臂纵然还勾着谢云流的颈项,人照样软绵绵地朝下滑。谢云流忙搂住他的腰,他再经受不得这样的碰触,碰了他,还不肯来要他,徒惹得身下花阴寂寞,蜜径春雨淅淅,这蜜花儿长得粉嫩丰满,却很是娇小,水一多,两瓣玉蛤包也包不住,从花房里细细地吐出一股透明yin露,湿黏黏地淋在色如玫瑰的屄缝上,身前硬挺良久的男物随之一颤,跟着滴滴答答地xiele滩浊白浓精。原来这花雪馥郁的美人是个稀罕的双身子。他刚刚教谢云流给摸得丢了,浑身轻飘飘、甜丝丝,女xue尚意犹未尽地微微开阖,一颗湿红艳丽的花核,在泥泞的yinchun间隐隐地冒了头,嫩蕊轻颤,媚态横生。双身之人生性好yin,向来是越玩越sao浪的,既是意犹未尽,他忍不住夹着白生生的腿,绞着一口柔腻软热的桃花熟xue,断断续续地流着水,盼着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狠狠cao上一cao。然而他神智尚存,意乱情迷间自觉羞耻,其时七情五感,纠缠无措,分外煎熬,全化作细碎泪光,泫然缀于眉睫,月滑珠冷,泠泠将落。 谢云流最看不得李忘生这副模样,谢云流最恨李忘生这副模样,到底要怎么恨他?一剑穿心么?可他有心么?他当真会疼么?若当真会疼,又会是因为什么? 这是谢云流年少时就在想的问题。那时,谢云流并不恨他,却还是想让他疼,疼到肺腑如碎、心字成灰,疼到他不得不落进自己怀里,像是落在华山上,落了无数春冬的雪,落下了,就不肯走了。 可谢云流又想,自己是他的师兄,师兄理应照顾好他,照顾一个人,是不能让他觉得疼的,一辈子都不要疼,这才算是照顾得好了。 但是,现在的谢云流不会了。 他一定要让李忘生觉得疼,或许是因为恨。 ps:关于文中画在屏风上的“满面怒容的艳姝”,端游的宫中神武副本,谢云流会掉落一个外号叫做拉屎力士的家具摆件,其实这个拉屎力士是日本的一个神灵,叫琼琼杵尊,他娶了花神当老婆,后来老婆怀孕了,但他总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气的老婆去火里生孩子。怎么说,我觉得这个故事还挺有梗的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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