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梦》(女装play、koujiao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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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女装play、koujiaoplay) (第3/3页)

绵张开,再痉挛着细细绞紧,忽顶着了妙处里的一点,珠滴芙蓉,花心揉碎,顿时酸美异常,唯觉双眸前空空茫茫,xue心麻酥酥地颤动了片刻,突地又甜涩涩地一松,竟是偎在谢云流怀里丢了一回。

    李忘生薄薄地喘着气,谢云流见他到底不能了,才发了狠的往他身子里深深顶撞。李忘生才泄过,敏感的捱不住。奈何xue内花潮泛滥,玉露潺潺,得了茎器猛烈的抽弄碾磨,如得了甘露一般,拼命地含咬嘬吮,把蜜滑紧窄的甬道填的饱满鼓胀,长长的吐了一小口又一小口的春水,裹在身上层层叠叠的长纱罗绡皆被水儿滴滴答答流的透湿,粘着肌肤,全身轻白红香,透纱而见;遍体花情柳态,不可方物。谢云流眼底泛起了红,两手握着他的腿,劲腰耸动,不知往里面顶戳凿弄了多少下,硕大的茎身整个钻了进去,钻的怀中人鬓亸息微,眼瞤体软,万分不胜。rou壁湿滑,融融的蠕动,直到滚热的精水悉数浇喂到上头,方得蕊拢瓣收,云歇雨散。

    ——

    谢云流倚坐在阶前,带着些许烦倦的睁开了眼眸。他额间沁汗,深黑的双睫上薄薄凝了一层春日的夜雾,略一抖动,雾气聚成的细小露滴便扑簌簌的坠下来,一线幽冷的月光从他的眼中流逸远逝,他的身畔,仿佛落过了一场寒冽的雨。他的长剑牢牢的钉在院中的柏树上,入木极深,纤长的天青色剑穗与气息清苦的苍绿柏叶一道,随风微微飘荡。

    代绮子捧来的酒里,搁了不得了的古怪东西。他虽将大半药性逼出,却还是颇受了它的影响。谢云流无意去深究这药究竟是旁人授意,亦或是她自作主张放进去的,这些都不重要。他做了一个迷乱冶艳的昏梦,梦中有人,鲛裳乌发,晴波流眄,横陈在他的怀里,微微的喘息勾留住了高唐巫山的飞花和丝雨,云中一见,密会神女。

    他离开的时间很长,并不知道如今的李忘生变成了什么模样,但至少在谢云流的记忆里,他不是梦中风情惑人的模样。他像长久栖息在华山梅枝上的一片春雪,顾人一笑时,很是恬静温柔,于是,他就这么将自己骗过去了。谢云流起身,走到树下,慢慢地握住了冰冷的剑柄,他远渡至此的日日夜夜,皆恨他入骨,在入魔之时,他甚至在想,有朝一日用手中的长剑亲自剜开李忘生的心,他真想知道,那样的一张面孔下,一颗心里,究竟藏着何种心思。

    谢云流握住剑柄,而那柄长剑仍静静地嵌在树中,他没有将它拔出来。

    在梦里,他俯首去吻李忘生耳垂的那一刻,他似乎,并没有恨他。

    也许那时,他在梦里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恨李忘生。只不过不是很恨。

    只有,一点的恨,一点点。

    纯阳 玉清宫

    风从敞开的门扇外吹入,胭脂淡红的夕光散在积雪上,飞檐尖睡着一只不知名的莺鸟,人一来,它就惊醒了。

    小于睿在向晚时,又梳理了一回双鬟,鸦鬟新结,珠珞摇摇。她踮着脚,伸手轻轻推了推伏在书案上的李忘生,小声唤道,“师兄,你坐在风口呢,这里睡不得。”

    李忘生被她推醒了,他眨了眨眼睛,神思微倦,等看清了是于睿,他便舒展了眉眼,“……我怎么睡着了?多谢师妹,若不是你来,只怕我还要睡上些时候。”

    他原本在默誊道藏,砚中的易水墨业已干透,李忘生的袖口拂在纸上,在梦中沾染了点点墨迹,松烟瑞脑,暗香寥落。

    他垂目看着袖上零星墨迹,睫端轻轻一动,蓦然生出了千万思绪,萦袭心头。

    于睿心想,莫不是平日里从不分心的师兄见自个儿逮住他睡着了,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便去牵李忘生的衣袖,“师兄,我午后坐在松树下看书,也睡着啦。是洛风从松荫下过,把我叫醒了。”

    师兄,我坐在树下,还做了一个短短的梦。

    短短的梦么,是怎样的?他含笑问。

    我梦见山下的槐花开了,鸟儿扑棱扑棱地追着槐花的香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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