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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贝多芬第17钢琴奏鸣曲,《暴风雨》,第1乐章 (第2/2页)
黑色的蕾丝内裤,窄窄的一条,堪堪遮住两瓣白净之间的臀缝和股间的羞私。 “你和我已经结束了,余——老师。”她说,“严灏可能对我有想法,我也难说以后不会对他产生想法。毕竟我也是单身。” “只不过,如果打我能让你觉得心里舒服点,你就打好了。” 余轶影看着她的身形,很标准的sub受罚的样子,极优美。但她的眼神灼亮得吓人,其中闪着一团火焰,似乎还混杂了报复的快意。 他拿着那根教鞭,走到她身侧。 “我会打你。”他的声音又干又涩,“我打你,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是不想看见你这么自轻自贱。” 她短促地嗤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余轶影扬起教鞭朝着她臀rou最丰满的地方挥去。实实在在的一下,印在她的皮肤上,被抽打的地方先是泛白,接着就浮起一道粗粝的红檩。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一抖,但是没有出声。肯定很疼。 她咬着下嘴唇。显见得是跟他拉起开战的大旗,绝不和解。 余轶影知道自己是下了重手。她越是倔,他就越是想让她服软。五六下之后,她的臀rou上整整齐齐地排了一条一条的鞭痕,通红地鼓起来,有的甚至发紫了。 因为从小难得被温柔地对待,余轶影的内心有很多偏执的东西。 就比如现在。他到底还是继承了原生家庭里的一些阴暗面。 在关键的时刻,他选择了和尹南溪硬杠,而不是放下教鞭去拥抱她。尽管他应该这么做,内心也希望这么做。 哪怕尹南溪哭一声,或者是哼一声,都可以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可以去抱她去哄她,把她拥在怀里亲她的头发安慰她。 但是她没有。 尹南溪也选择了硬杠。这么多下教鞭挨过来,硬是一声不吭。 但是她疼。 肯定疼。 所以余轶影的教鞭再次打下来的时候,尹南溪本能地躲了一下。 教鞭磕在琴凳腿上,断了。 而留在余轶影手上的那半截,顺着力道的惯性,尖锐的木刺划破了尹南溪的大腿。 殷红的血珠,从伤口往外冒,顺着白皙的腿流了下来。 教鞭从余轶影的手里跌落在地上。 他慌了。单膝跪在她身侧。手足无措。 尹南溪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用手去抚上伤处,看见指尖的血,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余轶影一眼。 “余轶影,你就是个懦夫。” 她说。 余轶影不记得尹南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他家里了。而他,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可能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她处理一下伤处吧。他看见自己手上也有她的血迹。但自己说了什么,她说了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她安全到家了吗? 他拿起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但她的手机关机了。 余轶影快步走出家门,开车去尹南溪家。 开到她家的小区,他停下车,走到她家的楼下。 抬头,看见她家的窗户亮着灯。 这么说,她已经到家了。 余轶影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上楼去找她。 尹南溪说他是个懦夫。他的确是。 他把一切都搞砸了。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 作者留言: 贝多芬的《暴风雨》奏鸣曲三个乐章都很好听,第一乐章更有冲突的感觉,就用了第一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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