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陵春史_诸葛瑾邪祟之yin(通感飞机杯、指尖、人前高潮、微量骨科暗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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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瑾邪祟之yin(通感飞机杯、指尖、人前高潮、微量骨科暗示) (第2/3页)

幻觉?

    诸葛瑾强自镇定,他此时屈膝端坐在垫上,悄然将两腿夹紧,好在衣袍宽大,尚能遮掩。

    那手指却不顾他的意愿,借着湿滑的yin水揉弄雌xue,指尖碰了碰xue眼,下一刻竟毫不客气地插入紧窄的rouxue之中,好像当做玩物一般摸索着花腔。

    桌上的杯子猛地被震倒,滚落到地面,溅出一地茶水。诸葛诞头更低了一点,心中哀叹,看来今天兄长生了很大的气,恐怕不会轻易原谅自己了。他悄悄抬眼一探,诸葛瑾气得面色微微发红,牙槽紧咬,正是往日死要面子活受罪、气得快吐血的模样。

    却不知诸葛瑾浑身紧绷,实则被人隔空指jianian着身下雌xue,他的xue未经人事,又怎能忍受这样的刺激,何况玩弄的人动作并不温柔,反而像对着没有感觉的东西搅弄,直接插入两指,不断深入试探里头的深度。

    骤然被进入得很深,初开苞的xue急促地绞紧,含着痛意、又并非全是痛的感觉刺进身体,诸葛瑾腰心一软,如松柏端正的坐姿几乎快要维系不住,他狠狠一咬舌尖,才忍住不堪的呻吟。

    那边的广陵王尚不知道此物的妙处,更不知道自己在玩谁的雌xue。她只觉得这雏xue十分可爱,玩起来倒也有意思,还懂得矜持,被两指手指一抠,便绞得死紧,分明已经湿透了。

    粉白的xue微微张开,正活色生香地含羞吐露,广陵王看它颤得好玩,便用拇指压着它的rou蒂揉,谁知不过两三下,这雌xue已经不堪受用地喷出股水来。

    哦?广陵王看着掌心的水,眨了眨眼,将手中的东西翻来翻去,也找不到藏水的地方。这东西虽然有意思,可惜很不耐用,才开了个头就抽搐不止,实在需要好好调教。

    广陵王不免又想起诸葛瑾被她言辞戏弄后,耳根浮红的难堪模样,他素来自持,即便对广陵王利刃相相时,也微微抿起唇,修长的眉头凝着,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一张容易心软的脸。要杀人的是他,心如死灰的也是他。

    可惜呀——下次还是留他一夜吧。广陵王心情甚好,浑然不觉是将他逼得走投无路也有自己的份,她随意地拨弄着青涩的xue道,感受到里头guntang的温度缠着她,每被进入一寸,就紧张地跳动,两指一耸,不多时就摸到了花心。

    诸葛瑾却已经额上生汗,快说不出话来,不知何处而来的jianian弄正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xuerou抽搐着拥挤着,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拓开湿软的道,抠压着软嫩的花心。他善于忍耐,可情欲犹如湖水弥漫,给诸葛瑾一种与窒息很相似的感觉;他想要喘息,想要呻吟,但他的弟弟尚且坐在他的面前,宿醉后纷乱的头发像猫,脸颊轮廓还同少年一样微微稚气——他,他怎么好表露呢?

    身为诸葛家的长子,怎么能表露出如此难堪的情态?但这一切都太奇怪,已经超过了他能理解的范畴,到底是谁这样对待他?诸葛瑾闭上眼,羞耻心与自尊心不断地膨大,眼珠却在一下又一下的抠弄里,已经难以受自己控制地往上微翻,臀间已经湿透了,搅弄间溢出的yin液打湿了亵裤,渗透一层一层衣物。

    这个不知是鬼魂还是妖邪的东西,实在太善于玩弄人了,熟练地将这一稚嫩的、未经人事的雌xue开拓出yin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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