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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华佗张仲景)(抱cao,腿交,对镜play) (第5/5页)
震天骇地,那么如今镜子里的景象对他来说就是狂风骤雨。 张仲景平淡流畅的腰身被顶颤地时而扭动时而抽动,敞开的腿根透出yin靡的红,rouxue里一柄粗犷rou刃反复进出,好像要把那口xue榨出鲜嫩的汁水来。周遭的rou唇一抖一抖地,随着冲撞不断抽动,阳具略微拔出的时候就跟着将媚rou拉拽出来,顶进去的时候又附着茎柱被顶入其中。 潮湿yin溢的roudong汁水不停,噗嗤噗嗤地被jiba的抽送带出,因太过激烈的动作被酿成细密的白沫,喷溅到身下,地上,甚至还溅跃到二人身前到铜镜上,染出一片片清亮的yin痕。 无数的震颤刺激着二人的感官,华佗不能动,能动的只有张仲景,他渴望更加粗暴放肆的进出,每次都要华佗以最激烈的力道深深插进去再拔出来。甚至当暖流汇聚到宫口之时他毫不犹豫的继续cao纵华佗加快顶撞的力道,直把那暖热涌流顶涨顶破,将他送上高潮的顶峰。 他的rou壁痉挛着大幅度收缩起来,浑身缩在人偶里颤抖,紧紧夹裹着体内的阳具,仿佛要在他肚子里用他那yinrou摸索出一个准确的形状,每根攀在上面的青筋和粗硕的冠头,都要描摹出来。 但他还不停,仿佛自虐一般,高潮到哭叫了也不停歇,要华佗继续发狠地cao干他,挺动着胯部用粗大性器把刚才从深处泻出的yin水全部带出来。 华佗如果能动的话,他一定不会如此对待张仲景,好像要把他捅破一样,他想。他会慢慢停顿下来,去吻他发红的耳廓,慢慢停下来,在里面温和地挺动,把他的高潮余韵延长直到淹没在亲密的吻里,而不是看着他抽噎中让自己露出死了好几回的面貌。 最终在rouxue已经肿大发麻地不成样子之时,张仲景身前的性器也随之断断续续喷射出几股颜色稀薄的jingye,洋洋洒洒落在面前镜子里自己的脸上。 从华佗角度看过去,镜子里的张仲景就好像沾满了自己的jingye一样,沾着浊白的脸上还失神地吐出舌尖,好像已经被cao呆cao傻了一般。 他终于失了所有力气,没有心思再去cao纵人偶,强撑着挣脱开华佗僵硬的手臂,从他怀里摔落下来。 华佗听到咚一声rou体跌落在地上的声音,他心疼得紧,想弯下腰去搀扶他但却做不到,只能从镜子里看着本应风雅端正的人狼狈地坐在地上,垂落凌乱的金色长发掩住了他的神色。 张仲景朦胧间是看了一眼眼前的镜子,又看到那个长着那人面目的人偶失去自己的cao纵后麻木地站在自己身后,无悲无喜,眼瞳毫无焦距,也落不到自己身上。 他自嘲地笑了笑,靠在镜子上疲倦地闭上了眼。 “啊!!!“华佗浑身冷汗,在那道观里惊叫一声跳将起来,一头撞到了头顶太上老君的脚底板。 四周看去,那烛光盈盈的卧室已经不见了,周围是许多陌生羸瘦的流民的面孔,此刻因为他突然跳起来都被吓醒了,惶恐地看向他。 华佗无心和他们解释,只觉天旋地转,抬头看是太上老君纹路皱在一起如漩涡般的诡谲笑容,低头看是裤裆一大块白浊湿迹。 他跌跌撞撞,捂着裤头落荒而逃。 在溪水边光着屁股洗裤子的时候,华佗再次反思这个梦,实际上从这次梦一开始他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那些事物和现实太过匹配。 无论是那些rou体柔软的触感,还是张仲景清澈的声音,都真实得太过头。而且他留意到那卧室桌上摆着的正是本城特有的植株,正好匹配今夜张仲景宿在此处的现实。 更何况,如果是梦境,又怎么会把这样的细节记得如此真实? 华佗昏头昏脑,掬了几捧清水泼在自己脸上都未觉清醒,还是决心要自己去张仲景那处好好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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