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 入职九头蛇 相遇 (第3/3页)

和其他研究员一样，看着躺椅上冬兵剧烈挣扎，痛苦地嘶吼。

    倒计时停止，装置移开，冬兵头发被汗水打湿，时不时痉挛。散开的研究员围了上来，继续测试触发词。只要冬兵有一点反抗的举动或者神色，霍夫曼博士就会让林恩启动仪器。林恩小心地输低了电流的强度，一次少几毫安。等到了晚上，冬兵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顺从地做着研究员要求的动作，变成了九头蛇最听话的武器。

    霍夫曼博士合上了手里的笔记本，“可以了，送，资产，回房间。＂

    一直站在旁边的一个研究员上前，对冬兵说了句跟着我，然后往门口走去，冬兵呆呆地跟上，待命的武装人员放下了手里的枪也出了实验室。

    林恩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洗了个热水澡，沉沉地睡去。

    上午还是重复昨天的一切，不过没有再进行电击。下午林恩守在一旁，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个很有精神的老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是一个健壮的黑发男人，还有一些保镖一样的人。

    “已经测试好了吗？”老人看向霍夫曼博士。

    “是的，皮尔斯长官。”霍夫曼博士恭敬地回答道。

    亚历山大·皮尔斯，神盾局前局长，世界安理会成员，也是九头蛇的高层。皮尔斯点头，“朗姆洛，带他出次任务。”冬兵呆滞地跟在朗姆洛身后，一群人出去了。晚上朗姆洛把满身血腥烟火气息浓郁的冬兵送了回来，然后离开。

    霍夫曼博士安排了几个人带着冬兵去洗漱，林恩也在其中。

    抬起冬兵下巴让他微仰头，林恩用花洒冲淋着他的头发，两人视线相接，冬兵眼里没有情绪，冰冷毫无生机。抹上洗发水，林恩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用手梳开打结的发丝。将泡沫冲洗干净，擦干水分。和其他人一起给他穿上衣物，林恩按着冬兵在椅子上坐下，用吹风将湿发吹干。冬兵对几人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机械地跟着带路的研究员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霍夫曼博士接到了电话，让人带走了冬兵。晚上人被送回了基地，穿着作战服，神情似乎不再那么冰冷。

    将冬兵带到了浴室，林恩走近时，他露出了有些抗拒的眼神。背对着其他人的林恩目光变得柔和对他微微笑了一下，冬兵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林恩放缓了力度按摩着他的头皮。

    在吹头发时，冬兵一直看着林恩，眼神茫然。结束时林恩不着痕迹地摸了摸他的后脑，看着冬兵被带出房间。

    霍夫曼博士发现了冬兵的异常，重新进行了电击洗脑，林恩不断地将电流数字调低。

    没几天，又有人来接走了冬兵。深夜林恩他们被叫到了实验室，有研究员在修理冬兵的金属手臂，身上的伤口也在被清洗上药。冬兵猛地将身旁上药的一个研究员扔了出去，十几名守卫迅速举枪瞄准了他。

    冬兵没有再动作，很明显能够看出他情绪不稳，脸上神色困惑，痛苦。

    皮尔斯带人走了进来，示意放下枪，走到冬兵身前，“汇报任务。”

    冬兵没有反应，皮尔斯重复了一遍，见他仍没开口，猛地抽了他一巴掌。

    “桥上那个人，”冬兵皱眉，声音带着疑惑，“他是谁？我认识他。”

    “你明早要再出一次任务。”

    “可是我认识他。”冬兵看着皮尔斯，眼里有着不理解。

    “给他准备。”皮尔斯转身离开。

    霍夫曼博士让人将冬兵按在躺椅上固定，林恩启动了仪器。进行了两轮，最后一次时，林恩将电流强度设置成了规定的一半。躺椅上的人已经变回了那个听话的冬日战士，留在实验室的人迅速将冬兵带了出去。

    晚上传来了＂资产＂失踪的消息，整个小组被翻来覆去地审问了几天，林恩属于边缘人物，一天多就结束了审讯。

    回到了宿舍的林恩思考起了该怎么办，冬兵大概率恢复了记忆，皮尔斯身份暴露，很快全美境内的九头蛇基地会遭到清洗，要么在清洗前逃出去并想办法躲藏好，要么在袭击时趁乱离开基地不用担心被九头蛇追杀。等脱离基地才能想办法重新接触冬兵。

    基地内气氛十分紧绷，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林恩被调回了原本的部门，几天后，憔悴的霍夫曼博士来和林恩告别，他说自己脑中的肿瘤已经转移，组织不再让他带领项目，于是申请了退休，联系好了欧洲的医院。不论好坏，林恩抱了抱这个相当照顾自己的老人，目送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