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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 他仍是一个典型的大家长式的人物。 (第2/4页)
,她怕我跟上面闹。” “你要闹吗?” 傅东君瞅他一眼:“我等那傻逼能罩我了我再闹。” 姜疏横知道他的意思:“等他回来,组织上应该就要研究了。” “妈的,你比那傻逼差哪儿了,他凭什么爬那么快?”傅东君嫉妒,踹了姜疏横一脚,“你瞧瞧人家老公,能不能给我争点儿气,我回家在宁昭同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姜疏横轻笑一声:“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那倒也没有,”傅东君过去抱住他,小声逼逼,“男人还是自己的好,她自个儿家里乱成那样,我犯得着羡慕她?” 四月二十一,相关司法机关向社会公布了孟峡峰案的情况与大部分相关材料,举世哗然。 一个前常委的案子材料,不全部打上绝密封存起来就算了,竟然还向社会布告得一清二楚。那案子可不单是故意杀人,还涉及到绑架公民进行非法实验以及试图出售枪支给境外武装集团这样骇人听闻的罪名! 张敬文面带难色:“主席,孟峡峰这个案子实在是太损害国家形象了,你看这些人说的,说我党一直有偷挖人体器官的传统……” 木已成舟,沈平莛不怎么把这些意料之中的难听话放在心上,语调还有些漫不经心:“没关系,他们骂的都是我。” 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 从今以后,一切诟病,都归诸他一人。 “主席……”张敬文叹息,“这还牵涉到夫人,您也不怕夫人不高兴。” “我是依了她的心意,她怎么会不高兴?”沈平莛问,而后淡淡一笑,收拾文件起身,“也是,为她背了色令智昏的名声,不知道她要怎么补偿我……老张,今天夫人下厨,我先走了。” 张敬文:? 等等,你还挺开心是吧? “爸,现在我信了,这肯定得是患难与共的真情份才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了,”刘焕之略有失神,“就是这事……说好听点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说难听点就是沈拿天下搏美人欢心啊!” “混账东西!”刘洪谦拿书打了儿子一下,骂道,“你拿褒姒比小宁,你寒碜谁呢!” “爸……”刘焕之无奈,“你怎么那么待见宁昭同?她在学术圈子里名声可不怎么样。” “怎么,她抄袭洗稿?”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她名不副实,被吹得太过了。” “哦,她名不副实,是靠男人出名的,你们这堆成天喝酒吹牛逼的老男人,哦,你们就名副其实了?你不就是嫉妒吗,觉得她一个女人混出头,肯定不可能全靠真才实学。还专家呢,一个个眼高于顶的,找些八十年前的陈词滥调,换句话说就能有个体面的头衔——我呸!”刘洪谦骂骂咧咧,“你们这学术圈子,这些年越来越乌烟瘴气了,北京的鼻孔朝天,上海的排斥南京的,人南京也不爱拉着你们玩儿。成天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学问的心气儿都没有了,丢人现眼!” 刘焕之撇了一下嘴,心说您老有做学问的心气儿,当年转什么行政。 刘洪谦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气得脸都青了:“你滚!滚出去!” “爸,你看你又动气,急什么急,一把年纪了,”刘焕之把老头儿按住,“我是实话实说啊。她宁昭同写文章署沈的名字,沈都不怕别人说自己求而不得,结果宁昭同转头又跟其他人结婚了,这不就是当婊——咳,当国师还想立牌坊吗?” 刘洪谦冷笑:“你倒是想当国师,结果当婊子也卖不上价。” 刘焕之脸都绿了:“爸!你在家里还来这套,怕宁昭同找麻烦啊?” “刘焕之,我跟你说,别人我管不着,这些污糟话你最好给我吞进肚子里,一句也别往外蹦,”刘洪谦盯着儿子,一字一句警告道,“小宁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对家国的责任心比你们大部分人都强,绝对不是奔着求名去的——学术水平有差距可以提高,但基本的道德心丢了,不用小宁来找我麻烦,我先清理门户!” 原敬安一进门,把秘书打印出来的一摞厚厚的材料扔在茶几上,对黄冰道:“之一。” 黄冰已经听了一上午的闲言碎语了,大概猜到什么,脸色特别难看:“我……我这也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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