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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不活了。 (第4/4页)
早的受害者……”黄伟喃喃,“我说这么眼熟呢,东梅的儿子啊。” 第一次过针花了整整三个小时,出来时繁息妫背心都湿透了,嘴唇雪白,眼角泪痣红得滴血。 韩璟连忙接住他,扶着他坐到凳子上:“怎么样?” 林织羽递来一瓶水,繁息妫拧了一下拧不开,有点恼火地塞到韩璟手里。这时候韩璟可不敢惹他,拧开瓶盖端端正正地奉上去:“歇会儿。” 繁息妫缓了十来分钟,把见底的瓶子递给韩璟,对韩非轻轻摇头:“比我想象中更差。” 一句话说得几人心头都是一沉。 最后还是薛预泽第一个开口:“目前是什么情况?” “有效,但效果并不好,”繁息妫神情凝重,“她气脉护得太紧,若贸然以针相激,怕她溺于魂梦,一睡不起。” 这是薛预泽完全不懂的领域,但听着总觉得不像什么医学。倒是韩非沉吟片刻,开了口:“我记得你说过,此针法探之肺腑,激其本源,故有回春之效。” “然。” “昔日同同难产濒死,你便是以此回春,保了她一口气脉,”韩非颦眉,“昔日她多念幼子,尚无气脉护得太紧之说,何以如今至此?” 繁息妫摇了摇头:“血气凝滞于胸,想来与心念有关。” 心念…… 又是一段沉默。 许久,薛预泽吸了一口气:“意思是,她很可能醒不来。” 繁息妫看着他:“是。” “现在最紧急的是她加速衰老的情况,”薛预泽看着她越来越多的白发,心头酸涩得厉害,“只有抑制住这个趋势,我们才有时间考虑醒不醒的事情,几位觉得呢?” “正是如此,”韩非认真地看着繁息妫,“此时性命为先。” “那肯定的,”繁息妫点头,向薛预泽解释道,“往后我每三日来施针一次,大约半个月后就有成效了,到时候你可以让他们来取样。” 半个月就有成效? 薛预泽略有惊喜:“好!辛劳妫神医!” 专案组带着厚厚的材料与特地留下的两个活口,由淬锋一路悄悄护送进了昆明,拉着公安厅厅长喻显辉连夜开会。 喻显辉把照片放大缩小来来回回看了二十分钟,啧了一声,把烟按了。 妈的,知道这事儿棘手,没想到这么棘手。 “接下来准备怎么查?”喻显辉问。 乔琢明抖着腿不吭声,而黄伟左右看看:“明天飞广西?” 这下乔琢明要出声了:“我可先说清楚啊,广西可没有老喻在,小陈也没有多的哥哥。” 黄伟看陈碧渠:“你哥什么想法,还愿意继续支持工作吗?” 陈碧渠略有为难:“他也做不了主,您先请示一下吧。” 做不了主……那当然,人民军队要能让他们在地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要出大问题了。 黄伟收回目光:“先分析一下案情吧。傅东君还在外面?” “是,他说有事随时问他。” 东梅,傅东君早逝的母亲,可能是乔孟光计划的第一个受害者。 她是个比较特殊的受害者,不仅因为她是第一个接受乔孟光改造的,还因为她是主动接受乔孟光改造的。而愿意接受改造的原因也很简单,东梅的丈夫傅边山家暴,她想要获得反抗的力量。 这是黄伟的猜测,来自于东梅的父亲,傅东君的外公东准。东准说,东梅某次回家,曾说过“很快他就打不过我了”。 和之后的许多受害者相比,东梅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位,因为在她身上的改造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这个太大的问题是指奇形怪状的变异和痛苦至极的死亡,专案组从德里亚的口供里了解到,他将这些人都血淋淋地解剖了放在同一个地方,并把那个地方称为神的国度。 花脸见到的情况,应该和这个差不太多。虽然他们最后没有找到那个地方。 东梅在四十岁时心因性猝死,三甲医院出示的报告。傅东君说,母亲最后的那几年里,傅边山没有打过她,自己还曾经期盼过父母的关系能逐渐正常。 而国安的许诚,是东梅曾经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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