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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秦制两千年,内核不变嘛。 (第3/5页)
错金嵌玉的墨绿旗袍,腰身处绣着一对彩凤,高髻弯眉红唇,一张雪白的小脸仰起来看他,眼波潋滟。 他们对视,许久都没人开口,但万语千言都在沉默里游荡。 最后,沈平莛抬了下手:“过来。” 宁昭同快步走过来,紧紧抱住他:“你怎么都不夸我漂亮。” 他笑:“太漂亮了,一时夸不出来。” “才不是,你就是没想夸我,”她把脸朝他脖子里埋,“我觉得你还想骂我。” “是想过,但是心软了,骂不出口。” “憋着,骂我我就哭给你看。” “那么漂亮的妆,一会儿哭花了,”他把她抱进怀里,收紧手臂,“怎么去哪里都要跟来,就那么粘我。” 她不满:“金丝雀是没有自理能力的,你怎么那么没常识,竟然想让我回归大自然。” 沈平莛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胸腔震动,摸着她的下巴实在想吻她,又不忍沾花了她的唇妆:“这件旗袍果然衬你。” 她可没那么顾虑,偏头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个鲜红唇印:“很合身。” “那就好。” “不好!”说完她就笑了,“我又没告诉过你我的尺寸,结果能做那么合身,看来早年练得不少。” “是不少,”老男人干脆承认,解释道,“我母亲的娘家是湖州的望族,称得上大家闺秀,有一手不凡的绣艺,我从小的衣服都是她亲手为我做的。我祖父觉得新时代的孩子最重要的是眼界,什么都逼着我学一点,绣艺和制衣也是学过的。” 她一脸狐疑:“我听说细节太多的故事都是说谎。” “不信啊?” “信!”她笑,十指扣入他指间,“你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他含笑摇了摇头,把她抱得再紧了些。 看守所里的第一夜相当平静,卸完妆,洗漱完,宁昭同挤出一点药膏,朝着他走过来:“你额头上那个红点我给你抹抹。” “什么东西?”沈平莛放下书,“带了不少东西进来。” “阿达帕林,我代谢快,脸上油了偶尔长痘,”她轻轻地把药膏抹在他额头上,“本来我还以为得经历艰难险阻才能见到你,结果直接就把我放进来了。就是收了我不少东西,高跟鞋不让我穿,削眉刀被拿走了,甚至丝袜都让我脱了。” “他们规定这样,怕关押的人自杀。” 她其实清楚,但坐牢的日子能有话题就不错了,也懒得澄清:“别看了,刷牙去,困死了,睡觉。” 单人床睡两个人,她成心往他怀里挤,倒也勉强能容下。 沈平莛看起来没什么睡意,一下一下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看她明明说困又睁着眼,开了口:“怎么也不问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懒得问,也不想听,”她把脸贴在他胸膛上,“看你没受折磨就够了。” 他心头发烫,低声问:“真打算陪我坐牢?” “我都进来了还有假的?”她笑,“但天涯歌女得你唱给我听。” “好,我唱给你听,”他低头吻她,“就当终于能过上两个人的日子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是两个人?” 这话说的。 他抬手搂住她的腰,在她小腹上摸了两下:“三个人也行。” 她笑得不行,既是被挠的也是乐的,按住他的手:“就算我答应那也是几年后的事儿了啊,不许摸了,现在开始睡觉!” 他也笑,再讨了个吻:“好,睡觉。” 第二天六点睁开眼,沈平莛没有动,等到她八点过转醒,才放开有点发麻的手:“要起吗?” “起,”宁昭同困倦地揉着眼睛,“得锻炼,否则内分泌要失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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