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书记官的办公室play,内裤堵嘴,不脱手套抠弄小逼 (第3/5页)
望着他,如同神明无私地向凡人赐予自己的注视。 你忽然意识到,选择主动,并不等于你就是支配的那一方。就像现在,哪怕你的影子像蛛网一样将他所有退路阻截,他也仍旧不是独属于你的囚徒。 你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寸寸缩短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因为残存的一点可悲的自尊,不愿更低的趴伏下去,姿势其实更像是膝行。 他的手掌还是眷恋地停留在你的腰侧,仿佛一种无声的鼓励。你在他大方献出的包容与许可中,将自身作为祭品奉上他的神坛。 但其实你们谁都不像是那耸立在圣地中心,完美无瑕的神像。石像的躯体不会如他一般剧烈起伏,石像的神情不会同你一般复杂难言,正如此刻—— 艾尔海森抽回手,随后猛地起身,两臂死死扣住你的腰肢,给了你一个又深又重的回吻。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浅尝辄止。 柔软的舌灵活地刮过你坚硬的齿面,像苦行于沙海的旅人贪婪的汲取。你能清楚地听见他喑哑的喘息与激烈的心跳声。 唇抵着唇,眼望着眼,你们将全副身心都投进这场没有血腥的争锋。可是他双目里燃烧的火光太过灼热,如同正午的阳光一般炫目,你不由得阖上眼帘。 短时间内失去视觉,却让你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你甚至可以体会出他不慎被你的齿关磕到后骤然粗重的呼吸声。 眼,耳,鼻,都在五感互相的交锋中败下阵来,只有口中堕落的温润的湿与热,和硌在掌根处的泛黄的书页,让你意识到自己还跪在他身前。 但他太不知足了,不肯给你任何一点休整的时间。你实在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胳膊上的气力一松,马上就要瘫软下去。 艾尔海森也察觉到了你的情况,侧了下脸,暂时中断了这个吻,同时大掌掐得愈发用力,竟是凭借单手托住了你,另一只手将你一对手腕牢牢扣住,往前一带。 他手上的力道迫使你扑倒在他的胸腹间,鼻尖撞在他紧绷的肌rou上,引来一阵沉闷的钝痛。 你眼眶蓄了一点泪,奋力地想要挣开他的束缚,他也顺从地松开手,在你艰难地于桌面上寻找施力点的时候,安抚似的摩挲你的后脑。 “你在恐惧。” 恍惚间你捕捉到他突然开了口,措辞很简短。他用的不是疑问的句式,肯定得仿佛在下达宣判。 眼里的泪被你逼回去,你伏在摊开的书册中仰头看他,两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 地位似乎颠倒过来,如今是他高高站在宽大的书桌前,灯下的眼瞳像琉璃一般璀璨。 你整个人都卧在他的倒影之下,如同独自面对浩瀚的深海。当然会恐惧。 那令人心悸的情感擒住了你,让你像个最稚嫩最拙劣的伏击者一样,对着已经被陷阱捕获的野兽手足无措。 他俯下身来,同你面颊相贴,将肤表的暖意尽数渡给你。朦胧中你看着他肩头披风流动的翠色,一如那枚罐装知识如蛇鳞般闪耀的幽光。 艾尔海森跟你一样在叹息,你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他又同你凑近了些,你以为对方想来再次追逐你的唇瓣,有些慌张地抿紧了那已经被咬得艳色上浮的皮rou。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轻轻地吐出一个单词,随后干脆利落地抽身回退。 等飘忽的音节落到你的耳边,你才终于听清,他念的是你的名字。 心口发酸发涩又发沉。思绪像被人踢进水中的碎石一样重重地往下坠。你吃力地行动起来,想从冰冷的桌子上爬起,想要打破这禁锢你的困局。 可他将掌心按在你的腰臀之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你混沌的脑海不容许你做出敏锐的判断,于是你偷懒似的停止了反抗的动作,安静得等待下一个转机。 艾尔海森撤回左手,右臂挪开椅子。接着是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和披风上的流苏在空中荡起的轻响。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 他走到了你的身后,你只好弓起身,手肘抵着桌面,偏过头想去寻他的身影。 眼角余光扫过一册陈旧的卷宗,上面印刷的黑色字体,在眼中化为他胸口的暗色。 他的目光也跟着你追了过去,你们望着同一处地方,你听见他不再同往常一般毫无波澜的低语。 “我更愿意称我为你的同谋。” 究竟是缘于什么契机,你们才会纠缠到如今的地步,哪怕有一方此刻想抽身而退都已经不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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