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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非昔日之他 (第3/6页)

,如果真司不肯做他也就不再提那事了。说来也怪,二人虽然经常吵架,但这方面倒是意外地有默契,有时真司没有明说,二人对上眼神就关起门来享受,一直做到大汗淋漓,莲才拉着真司去浴室冲凉,把那家伙身上自己的好东西全都洗干净。

    回过神来,真司发现莲正捏住他胀大的乳粒用力揉搓,像玩一个玩具似的。冷冰冰的空气拂过身体,真司忍不住发抖。莲看他闭着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存心逗他一下,掀开他的衬衫张口咬上去。

    “轻点咬……”

    真司捂着嘴,露出有一点歪的牙齿直喊疼,趴在沙发上喘气。沙发的一角不太稳固,随着二人的动作摇摇晃晃,桌脚不断摩擦地板,像汽笛一样发出“嘎吱嘎吱”嘶哑的噪音。

    “谁咬你了?”莲玩够了,这才抹了抹嘴开口说话。他一只手按在真司身上,另外一只手哗啦啦解皮带。空气中飘着暧昧的气息,金属碰撞声听得真司感觉身下有点发凉。真司伸手捻了捻发红的rutou,不满意地蹭了蹭对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因为莲靠得太近,他感觉下面已经开始湿乎乎冒水了,于是更加生气,气鼓鼓地说。

    “还说没咬?到底是谁技术不好啊,不就是因为你吗?都咬破了。”

    莲在他身边坐下,无奈地用指腹给他擦擦,还把指腹伸到他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展示给他看。

    “喏,又没流血。”

    真司不相信,摸着下唇瞪他,似乎闻到淡淡的铁锈味。

    “有点疼,是不是咬破了?”

    莲凑得很近,埋在他胸口打量他。真司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莲轻笑一声,最后笃定地说。

    “……没有,只是破了一点皮。”

    “那不还是咬破了!”真司瞪了他一眼,抬脚踢他,穿好松垮的衣服,不管不顾地把裤子已经解开的莲推开。莲拿他没办法,拉上拉链,跟着他站起来。真司跑到厨房去收拾桌面上散落的面团和面粉,那都是做饭的准备,因为莲回来太早还没有整理好。真司一边揉这面团一边小声问他:

    “因为这种关系才搬家吗?完全没想到,莲居然是这种人。”

    “不然怎么办?难道你想待在花鸡做贼吗?”

    后面半句话没说出来,莲心想: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花鸡看门,到时候恐怕就比现在还要吵了。没想到话没说出,真司就生气得不行,龇牙咧嘴地瞪着他反驳道:

    “话说得真难听。不对啊,如果我做贼,你不也一样?莲是个放高利贷的家伙,光明正大抢我的钱!”

    “……随你怎么说。”

    不仅抢你的钱,还抢你的人。莲心想,上次把人从真的放高利贷的坏家伙那里捞出来可费了不少心思,结果真司这个笨蛋还口口声声说莲多管闲事,怎么能像土匪一样把他拽出来了,他是为了帮助别人才借钱的。

    真司看到莲脸色铁青,不知道他在想自己的事,以为他在为自己说过的话生气,瞬间来了兴致。以往他只觉得惹莲生气真是对不起莲,可是今天被莲咬了,绝对不能白挨那几下吧?他笑嘻嘻地对莲说:“喂,说好了,要不要打赌?从现在开始,谁先开口吵架就是输了。输了的人要让对方在脸上写字,写什么都可以。要顶着满脸墨水出门哦。”

    “鬼才跟你打赌,幼不幼稚。”

    “不可以吗?”

    “……你高兴就好。”

    家里一切妥当。白天秋山莲很少在家,要么在维修厂帮人修车,要么就是处在人间蒸发的状态,就连周末也是,真司打电话也很少回。自从真司跟他大吵一架之后,莲怕真司担心他,就会时不时发送一条短讯报平安。不过,他确实不想接真司的电话,谁让那家伙总是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一会儿是家里煤气灶又打不着了,一会儿是特价生鸡蛋没有抢到,只能凑合吃隔夜的煎蛋,一会儿又是隔壁三浦太太要请他们吃晚饭,为了回礼,到底是买一束康乃馨还是郁金香好呢?三浦太太好像有花粉过敏症,要不然他们还是端一盆假花过去吧……莲提着一人高的钢管站在欠债人跟前像犯人一样被他盘问,招来好几个下家诧异惶恐的目光,多少有些提不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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