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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他,cao死他!把他cao成rou便器,cao痴呆,cao瘫痪! (第3/3页)
/br> 男人不顾佐助的哭喊,一把抓住他的腰,直接从腰部开始狂野地撕扯他的衣服。他刚开始还能在地上扭动几下以示挣扎,没多久就因为身体愈发不适且使不上力气而停下来了。他想要摆脱压上来的男人,奈何体型相差太大,反抗完全无效。男人肌rou横实,那因为撩起袖子而露出来的麒麟臂看上去比他的大腿还要粗好多。接着,他看到了男人拉开裤链,从中掏出了一根远超他认知范围的巨无霸jiba。 他领会过被冷落,被刺伤,被折磨,本以为不会再有超出这以上的痛苦,直到此刻知道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厄运:被强jianian。 在这关头,他想起了鸣人,想起了那个总爱把我爱你挂在嘴边的吊车尾。从来都对自己的独立自强与心高气傲感到满意的佐助,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样堪称懦弱的想法: 鸣人,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你不知道我遇害了吗?你总是大张旗鼓地说怎么怎么爱我,现在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了,你却始终不出现?你到底在哪儿?你理解不了我一路上留下的那些线索吗?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你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了。 与他的眼泪一同暴露出来的,还有他那年幼的裸体。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目露凶光。他战战兢兢地蜷起来,让头和膝盖贴在一起,把自己缩得像只小虾米。他以为这样就能达到一种不会被看光的自欺欺人的效果。 他的肌肤在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蜷缩的姿势让他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颗有缺口的珍珠。 鸣人把他翻过来,直勾勾地看他的下体。小男孩才发育没多久,鸡鸡小得像一株才刚冒头的幼笋苗,相比起来,鸣人的jiba就是一根茁壮粗砺的惊天巨笋。 鸣人很恶趣味地弹了一下他的小鸡鸡,看到这颗幼笋像一团软棉花似的弹跳了两下,然后又老老实实地缩回原来的位置,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知道鸣人在笑什么。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羞辱过。 佐助彻底崩溃了。 羞辱佐助能让鸣人获得快感。因为鸣人觉得上辈子佐助通过各种吊着他或者欺骗他感情的手段羞辱了他几十年,以至于让他不得不走上杀人证道的路,所以他应该反其道而行之,这次由他来羞辱佐助了。这是报仇,也是改错。 鸣人本来想让佐助给他喉交,但他忽然想到,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cao过屁股呢,只有以往那些个压抑的夜晚在梦中cao过佐助,所以他还是童子鸡。第一次还是得caoxue才有纪念意义。想到这儿,他被自己感动了:谁能为爱人保持童子鸡几十年?分明拥有极强的性欲却为了爱人强压度日,靠效果甚微的手yin和梦遗来排泄过量的jingye,这样痛苦的生活一过就是近半个世纪。谁能做到这种地步?只有我!佐助拒绝了这份堪称伟大的爱,就应该付出代价,就该死! 他伸手就要抓佐助。佐助还在反抗。他直接一把抓住佐助的头发向后扯,扯得佐助头皮奇痛,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他一手抓着头发,将佐助摁在自己面前,趴在地上,一手握着大jiba去扇佐助的耳光。 男人的jiba粗得比过棒球棍,红色与蓝色的筋脉夸张地突起,像心脏一般生机勃勃地鼓动着,纷杂繁复的模样仿佛是一张地图。阴毛密乱如鸟巢,睾丸长重似秤砣。当海绵体安静不动时,从侧面看,整根jiba就像是一个婴儿趴在那里。佐助人都被吓傻了。大jiba扇过来时,脸上就如同挨了一记大沙包,没几下就把他打得满脸通红。他就像不倒翁玩偶似的,身体随着jiba的拍打而左右晃荡。 鸣人很喜欢这样。强悍的大黑rou使劲儿地击打着漂亮男孩的白嫩脸蛋,不管是触觉还是视觉都让他感到身心愉悦。jiba挨上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时,别提有多舒服了。 鸣人激动得两眼充血,眼白发红。他每一根黑rou上的青筋都在激跃,每一寸象征着邪yin与精垢的皱褶都在拱动,睾丸忍耐不了想解放自己,喷洒殆尽,海绵体按捺不住想永生扎根于那片幼嫩的沃土,在里面为所欲为地放肆。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一定要强jianian他!cao他,cao死他!把他cao成rou便器,cao痴呆,cao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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