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gb】坠落_画脂镂冰:替身/露出/中出/暴力微血腥/zuoai但是相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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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脂镂冰:替身/露出/中出/暴力微血腥/zuoai但是相声 (第2/2页)

口腔里同样柔软的舌苔在潮湿的呼吸和贝齿中安静地伏着,回答,做你现在想象中的事。

    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几乎让他难堪,他只穿了一件单衣,因为汗液的浸透显露出他的肌肤,他肋骨上还绑着沾了黑色凝固血迹的绷带,伤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有几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而肌rou坏死凹陷下去,让他在被褥中的躯体显得更加狰狞且残破,像捡回来的失了几片花瓣的花,他那样狼狈不堪地,乖乖地像受伤的小兽卧在这个小小的床上,用没瞎的眼和瞎了的眼一起望着你,而你想到他从前温文尔雅从容不迫的模样,他冷漠的神情和温柔的话语,你背后的手从桌上摸来一个他最熟悉的东西。

    他想再次开口却被你忽然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嘴,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大概是他实在变得太迟钝了,连那股刺鼻的火药味和铁锈味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那冰冷的金属直抵住他的口腔上方,让他的嘴无法闭合,过大的枪膛撑开他的软舌让分泌出来无处可去也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是,枪,还是手枪,他终于在几乎滞涩的思绪里,发现了这是刻着他曾经痛苦回忆的……枪。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呛出声,无法自制地干呕,他的下颚流满涎水,泪水混杂的液体胡乱地抹在他神色略显狰狞无助的脸上,显得他皮肤更加白,又带着几乎窒息的潮红,色情又可怜,嘴唇被撑开连舌头都只能抵着那黑色的枪身,仿佛在舔舐,带出湿润的气息反而让他本来苍白的嘴唇红润了一些,胸乳剧烈地起伏带着愈合的伤口,这简直是一场性暗示过头的私刑。

    他脑袋嗡嗡作响,无数混乱的记忆就像那场大火,不,不只是大火,那场爆炸里,他即将死去时脑内浮现的走马灯,他扣下扳机时那清脆的,仿佛毫无重量的声音,滴咔,滴咔,嗒。弹壳恍然落地,不知响起多少次,不知他曾经在无数个无法入睡的夜晚,在漆黑的窗边听见它犹如噩梦般飘来,那声音几乎是真实得宛如墙角的滴水,书页翻来的簌簌声,将他从难以下咽的绝望里带到另一种绝望。

    “Tire, mon enfant.”他细不可闻地说了一句不要,他难以呼吸,气道颤抖着几乎脱节,那股刺激味蕾的硝烟味依旧徘徊在他唇齿间久久不散,甚至更加深入侵入他的喉咙,接近他的食道,让他的胃部翻江倒海,他只能透过自己完好的那只眼睛在水雾下朦胧的视线描绘你几乎陌生的面孔,他什么也想不通,只感到自己喘得几乎死去。

    他没有死,当然没有,你稍微将手枪退出了一点给他留下呼吸的空间,他像濒死的鱼一样用干涸的肺部吸收氧气,他的身体因为轻微地挣扎从被褥里伸出,露出半边遍布紫红伤痕的洁白躯体,那些伤口在绷带下裂开,流出脓血晕散在他身上,像是什么人用红色的笔在他身上作画,他因为应激反应而痛苦不堪的显得狰狞的脸依然被你用枪顶着,你顶到他脸颊,他的脸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肿起一块,上面带着潮红,仿佛艰难地接纳着巨物,而他嘴唇上的水红慢慢褪去,变为青紫,眼睫被泪水糊住几乎睁不开,只能看到一点雾蒙的绿色在灯光下隐隐发光。

    你看到他稍微缓过来一点,没有丝毫犹豫便再次用枪插进他殷红似乎因为你的暴行而渗出血的嘴唇,这次更快,也更用力,他只能在间隙中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他的精神几乎错乱,你毫无节制地在他嘴里疯狂地抽插,那冰冷的黑色器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直直顶到他收缩的内腔,那种硝烟味仿佛侵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嘴角因为抽插溢出血,那黑色的外壳上满是他留下的水泽,被他颤抖的唇瓣擦去,又再次被他无措又无力的软舌覆上,反反复复让他连身体微弱的抽动都几乎失去。

    他恍神间甚至以为你已经开枪,那他再熟悉不过的,上枪栓的声音在他口腔里响起一直传到他耳膜,他被良心和过往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精神得到解脱,脑浆在那一颗子弹穿过他头骨时飞溅出去,涂满整个深绿色的你特意为他设计的床头,他的眉心会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和他祖父一样的洞,因为这个枪是你照着他记忆里那把枪做出来的,那个洞留下粉红粘稠的液体,溅到他无法动弹的眼球上,那死寂的绿色上,他的血像午夜忽然绽放的玫瑰,染在枕头上,把他生前美丽又狰狞的表情定格住,他黯淡无光的发丝和他青白的脸,他的生命会这样毫无理由地终结。

    但枪里没有子弹,路辰依旧活着,他昏迷了,就像那场大火时一样,当他醒来时,没有燃起的炉火,没有窗外的雨和潮湿的被褥,他似乎掉进梦的漩涡,又或者只是在原地踏步。

    他再次尝试挪动自己身体,却再次碰到那熟悉的触感,那上面沾满他私刑留下的暧昧水痕的黑色枪身带着温热被他指尖触碰到,他看向天空,只看到一片蔓延的虚无,无边无际。

    ?Pistolet:法语,枪。Tire, mon enfant.:开枪吧,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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