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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曲】 (第2/3页)
和未央陪着,倒也能过得去。 她反问他:“在宫中呢?你也觉得孤寂么?” 澹台修弥闻言,微微抿了唇,便问她:“阿姊,你是为允恭过来留我,还是因为你自己想要留我?” 他的目光直视着她,安静地、沉默地,双眼中氲着五台山间的晨雾。 见她不答话,修弥便懂了。 “既施主并非自己意愿,又为何要为他人来求?” 云舒想,自己已经给了他台阶下,他不领情,她也不知该如何留他。 “那我明日便给允恭一个答复,说你仍是不愿留。” 云舒转身便走,刚行几步路,便被修弥从后方拥住。 她的背紧挨着他的胸膛——他周身的气息淡薄得像是抓不住的袅袅丛云,可胸膛却是guntang的,那热度隔着衣料,几乎要将云舒的后背肌肤灼得发痛。 他的下颔抵住她的肩头,声音便从耳侧传来。 “阿姊,我很想你。” 这句话道尽了六年的离别和相思,漫长得仿若是一声叹息。 云舒从他的怀中转身,踮着脚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双手从身侧搂住他的腰。 “别走了,好么?允恭需要你。”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 可修弥仍旧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问她:“你是为允恭而来,还是为自己而来?” 云舒不说话,只好又去吻他。 可他实在太高,若他不低下头,她最多只能够得住他的下巴。踮脚又累,她只好去亲他的上下滑动的喉结,伸出舌尖去舔,用牙齿轻咬。 澹台修弥的呼吸也因此愈加沉重。 他于佛门清修数年,本早该摈弃这男女之事,可她这般媚,简直像是个妖精——纵然佛子来了,也抵挡不住。 他伸手,缓缓抚摸她纤细而细弱的脖颈,突然用虎口掐住她的后脖,迫使她扬起脸。 他低头逼视她的眼睛,深色眼瞳里全都是压抑的欲,出口却说::“何方妖魅,佛门重地也敢造次?” 云舒因这个动作,离得他更近了些,胸紧紧地贴到到他的肋间,被他硬邦邦的骨头压得有些不舒服,小腹也贴上了他硬起来的物事。 烫得她全身都发热。 云舒道:“我乃漆国澹台皇室第十四代公主,可不是什么妖魅。” 两人呼吸相闻。 “贫僧不信,”他搂着她转了身,将她压到一旁的香樟木树干上,“且让我来验一验真假。” “如何验?” “用我金刚杵,入你莲花坞。” 第一世时,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山村里,云舒读过一些话本。 那里面有一本,便讲了唐代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的故事。 除了这份令人悲痛唏嘘的爱情,里面还详细描写了高阳和辩机的床事,将辩机的阳具写成“金刚杵”,把女子的阴xue写为“莲花坞”。 她记得清楚,没想到他也记得。 云舒气息不稳,刚要用嘴去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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